懂经营,国家要富强,不是靠着那点子人头、田亩租赋、盐铁茶叶专卖,抠抠索索还容易引起民变,旁的不说,这京城之中,粮仓陈米相积,发霉腐烂,钱库榷堆累加,连系绳都烂掉了,不如此,不足以表明国家之富是么?”
“可在我看来,东西两市的上万家铺子,一百零八坊里的星罗棋布的店面,十六大街上来来回回的贩夫走卒,才是这个国家活力的象征,朝堂最大的作用,不是要限制或是盘驳,而是为他们创造更好的条件,僻如说,一条直通逻些的通瞿大道,道路两旁每隔二十里一座设施完备的驿站,你们有没有想过,会起到多大的作用?”
哥舒翰已经不只一次为他的言论所倾倒,听到这番话,依然惊得目瞪口呆,不是因为那个计划的庞大和艰难,而是此子的脑洞,似乎根本就不同寻常。
“很难对么,可如果连想都不敢想,我根本没有机会拿下逻些城,朝廷用十万大军加上千万石粮食镇守逻些,还不如修一条路来得塌实,这条路会将沿途所有的部落联到一块儿,他们所得到的利益,足以抛弃过往的所有过节,牢牢得团结在大唐的周围,吐蕃人?要么融进来,要么被无数敌人围殴,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除此没有第二个下场。”
“天下富庶者,一是天竺,二是大食,大唐与他们通商,所带来的利益,根本难以想像,有了利益的驱动,碛外才非是险途,关中已经人满为患,却另可弃籍逃亡,也不愿走出去,就是看不到这一点,哥舒相国,这些利益不能只掌握在高门大族权贵手中,让富者益富,而是应当惠及更多的普通百姓,他们有了积蓄才能形成更大的消费市场,朝廷若是只为高门而设,带不来一文钱的收入,于国家有何好处?”
哥舒翰的学识不高,刘稷只能用最浅显的语言去同他解释,至于能不能听得懂,听得进多少就不得而知了,毕竟这个时代的思维还停留在小农思想,把百姓禁锢在土地上,才是最为稳妥的做法。
实际上,府兵制瓦解的根本原因是均田制被破坏,而均田制推行不下去,并不是兼并使然,而是关中的土地已经不敷授了,天宝年间大唐全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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