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事关六小姐,若没有公子的吩咐我如何敢自做主张?这可是太医院院正的方子,专门给宫里的娘娘们用的,专治妇人之症,哪能随意外传?您不知道,为了这张食药方子,公子还特意写信回京求了已荣养的太医师父,花了三棵上百年的人参和几幅古画才得来的。”
末了,又叮嘱她这些事别让小姐知道。
如今,这张从御药房出来的方子,也只能被她说成了走方郎的绝活了。
宫嬷嬷想不通,公子既然对小姐好,为什么非得偷偷摸摸的,不能正明正的大吗?
锦念听了宫嬷嬷说的,颇有些恍然大悟地道:“我说怎么没腥味呢,原来是用了这么多药材。”
她后来又曾命杜鹃试着煮了几次红枣鸡蛋汤,结果杜鹃煮得一次比一次糟。020读书
谁料,宫嬷嬷机缘巧合却得了这方子,难不成前世是杜鹃救了那大夫才得方子吗?
锦念觉得自己这个想法有些不着边际。
转眼便到了四月二十六,是张氏回席的日子。
天气渐渐热了,老太太让把戏台改搭在水榭边,花厅又用了锦纱幈把男女座隔开来。
用过早膳后,一家人都簇拥着老太太和张氏去了水榭边的花厅,坐这里听戏,还能看到湖面上新冒出的嫩绿色的荷叶,有风吹过时,荷叶娉娉婷婷的,煞是好看。
等都落了座,张氏就跟老太太说起今日要点的戏目:“全是托了您的福,我们才把陈大家请来了,等会还点他的《挑滑车》,您看可行?”
老太太穿了一件湖蓝色五蝠褙子,闻言笑道:“都是一家人,你还非得坚持还席了才高兴。”
张氏就嗔道:“这可怨不得我,这是国公爷的意思,他忙得都没时间照顾我,叨扰亲家太久了,他过意不去呢。”
老太太客气:“国公爷公务繁忙还要操这份心,让我老婆子都于心不安了。”听说李烈一齐召见了扬州所有的盐商和盐官来议事,足足议了一天也没有得出什么结果来,盐官和盐商间配合着给李烈打太极。
张氏笑了:“您怎么不说是我心疼他整日埋头理事,这才以回席为借口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