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展风道:“回席的日子定在四月二十六。”
李烈就问:“怎么定到月底去?”离月底还有近十天的时间。
展风笑道:“原本二夫人也想订早一些的。但二夫人说这段时间来苏府热情款待她,我们既然要回请,总得弄得像样一些。苏府的接风宴就请了陈传云来唱戏,上至老太太,下至各个小姐都欢喜得不得了。如今我们如何能敷衍,当下就找人去看陈传云的排期,靖江郡王府不放人,好话说了一箩筐才答应月底上台。”
李烈没兴趣听陈传云的事,但他了解他这个婶母,面子上的事向来做得周全。
他不再说办回席的事,吩咐展风去找个双层的泥花几来:“就摆在我书桌边,上层摆铁骨互,二屋那里搁个水钵,多准备一些泉水来。”
展风却额头一跳,对这些花花草草,国公爷向来都不曾上心过的,如今却连浇花的水都考虑到了。
他看了看搁在书桌的兰草,又看了看李烈,面色古怪地出了书房。
这几日,锦念在行下经期,腰酸腹痛连坐一坐都捱不住,只好侧躺床上抱着靠枕来缓解。前世她到死都不知道,她这痛经的毛病是因为宫寒的缘故。
莺歌倒了两料药丸递过来给她:“小姐吃这血虚丸有大半年的时间了吧,您觉得跟以前比可好些了?”
锦念接过药丸嗯了一声。
她其实并没有觉得跟以前有什么不同,该腹痛还是腹痛,该下不了床还是下不了床。可月初时,外祖母又给她寄血虚丸了,足足够近半年的量。
外祖母若知道这药丸对她效用不大,只怕更会担心她吧。她老人家年纪大了,还是不要让她担心了,这血虚丸她只管吃着,横竖里面都是调经补气血的药材。
莺歌见她艰难地把药丸咽下了,就问道:“小姐想吃什么,我给您弄去?”这两日,小姐每餐都只喝几口鸡汤粥就停下了。
锦念摇头,她倒想喝红枣鸡蛋汤的。前世,杜鹃每隔两日就给她煮这个汤,可惜,今生的杜鹃却怎么也煮不出,前世那甜甜糯糯的味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