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笔墨,写信给谢老太太,一连写了几三封都不满意。
如今女儿这样,她口吻强势一些,又怕娘家心里隔应了,真就不再来提亲了,那女儿还能寻什么好亲事?可若态度放软些,又觉得心中到底意难平。
踌躇再三,谢氏最终决定按自己的心意写,罕见地、措词强势地斥问谢府是怎么回事,以及对这门亲事的态度。
信写好,屋外已是沉沉黑夜。
锦念喝过燕窝粥,觉得精神力终于缓了过来,她让莺歌传话给宋掌柜:“……让宋叔问问宝林庵那边可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今日之事来得蹊跷且迅速,打了她个措手不及,容姨娘说握有她的秘密,想来就是指她有宫寒一事。
莺歌沉默点头,小姐有宫寒还让大半个扬州城都知晓的事,整个镜花小筑的人都知悉了。
她觉得自家小姐真是多灾多难,以前一直被五小姐压着,好不容易强势了起来了,后来又遇到流民袭击,在山里丢了半条命,如今,好不容易要订亲了,却在订亲这当口,被告知有恶疾,还闹得满城风雨的。
自家小姐看着镇定,内心只怕是止不住的难受!
莺歌没有立刻离开,担忧的眼神一直停留在锦念身上,她怕自家小姐一个人时会钻牛角尖。
锦念见此,就叹了口气:“你放心,我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这点事还打不倒我,你快去吧!”再晚时,府里就要落锁了。
她说死过一次的人,莺歌以为她说的是几次的遇险,因此也没有反驳锦念。但到底还是放不心,莺歌还是去耳房喊来宫嬷嬷值夜,这才匆匆出了府。
这一夜,锦念又一次辗转难眠。外头传来打三更的声音时,她才渐渐在梦中睡去,次日醒来后却不记得都梦见了什么,只觉得头脑发沉得厉害。
老太太遣身边的忍冬过来说,今日她身子不适,不要去请安了。
锦念了然,老太太的心事只怕要加重了,前有苏锦妍花癣症,如今她身患宫寒之症,这两件事都在扬州城的大户人家悄悄流传着,只怕以后苏府姑娘的亲事更要艰难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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