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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锦念记得,前世她死的前一年,大周终于立了太子,是大皇子刘建深,夺嫡之战似乎渐渐止息了。
如今,大伯父早早就选择站队晋王,那父亲岂不也是被归为晋王一党?!如此一来,等大皇子荣登大宝时,大伯父和父亲岂不再难得重用?
那还了得!
今生,万不能听晋王的指派,留任两淮!!
顾彦宜见她先是错愕,后又凝紧眉头想事情,心下便有些了然。苏佑林走晋王入阁一事,只怕她是不知道的。
他心下顿时暗怪自己,怎么就跟她说起朝堂上的事来,她还小,免不了要妄自往严重里想,那岂不是更要担心自己的父亲了。
他抬头看向锦念,她还在想得入神,连手背上的茶渍都没拭去,看起来又孤独无助的又彷徨的,就像只下雨天淋湿了的小猫,在等主人来寻它。
心下暗暗叹了口气,顾彦宜决定帮锦念,也免得她整日里提心吊胆的。
“你可信得过我?”他毕竟是刘建深的人,和晋王可是属于敌对的阵营。
锦念抬头,有些不解地看着顾彦宜。
“我有法子让世叔调离两淮,你可信我?”见她怔愣愣的,一时没明白他的意思,顾彦宜又重复了一遍。
他语气一如往日的清浅,但锦念却听出了里面的无奈,还有一丝……宠溺?
她被自己这个想法惊了一下,心跳得有些不受控制。
幸好,正事当前,她很快就意识到自己荒谬,赶忙说到:“调令还没下发前,父亲就谋了荆州同知一职,若四哥能伸出援手,我当感激不尽!”
锦念觉得调任这事难不倒顾彦宜,尽管他还没入仕的,但他脑子向来好使,人脉又宽广。
顾彦宜见她说得笃诚,又迫不及待地想让苏何桦离开两淮,心下更肯定锦念知道一些他不知道的事。只是,自己若逼问于她,她定是不会据实相告,尽管她有时很迷糊,但却是个韧性强的人。
这般思量,他打定主意回头找来杜鹃,问问锦念最近都接触了哪些人。
他轻轻嗯了一声,道:“等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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