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她没回后院,带着杜鹃直接拐去外院的书房。
苏佑桦坐在太师椅上看公文,见到锦念这个时点来找他,他搁下手中的文书,问她可是有事找自己。
锦念也顾不得父亲是不是在忙,她把外祖母给她一匣子宝石的事告诉了父亲:“……我总觉得外祖母今日怪怪的,我来淮安这么久了,外祖父一大早又刚跟教谕大人吵了一架,几人关屋里说半天话,末了,外祖母就突然给我这些宝石了。”
她示意杜鹃把匣子拿出来给父亲看。
苏佑桦很惊讶,岳母这个样子,这是要干什么?他伸手从匣子中挑出一颗红宝石来,颜『色』纯正鲜红。
他心下不得不钦叹:“这些红宝石,怕是西南边的附属国上贡的贡品鸽血红,又或许是西南那边传过来的,极为难得……”
“贡品?”那岂不是价值连城了?外祖母怎么就给她,不留给表哥他们传家之用?
苏佑桦点头:“你外祖家几代人一直身居高位,这些,你外祖母给你,你拿着就是,今后要多多孝顺她老人家,可记得了?”
确实也是这个理,看看娘亲的嫁妆就知道,外祖一家的富足程度了。何况父亲也这么说了,锦念便不再纠结下去。
她问起了父亲外祖父和教谕大人的事:“……也不知是何事,引得外祖父扬言今后不许教谕大人上门。”
苏佑桦摇头:“你外祖父跟教谕大人关系极好,书院沐休时,两人还常一起去寺里找大师论经,我没听说他俩有过什么矛盾,若有,过两日等气消了,两人便又和好如初了。”
还有这样的吗?这不跟外祖母的说法差不多一样?既然两人都这么说了,想来真不是什么大事了锦念心下稍安,不再去想外祖父和教谕吵架一事。
她辞了父亲,起身要回后院,路过外院客房时,她看到客房门半掩着,房里却静悄悄的,也不知里面有没有人。
杜鹃跟在她身后,见她停步不前,以为她是在想找顾彦宜,便道:“顾公子应该在里面,小姐可是要找他?我去叫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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