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老太爷无语:“若不是你出的好主意,如何逼得人家要以死证清白。”
他说的是,谢老太太命人将薛府不知报恩,还在民众中造势,把薛府逼婚的事传出去,让薛府彻底没了脸。
谢老太太气结,这谢老太爷一回来,话都还没说几句,便在外孙女面前便谴责自己,她干脆赌气不说话了。
正好谢大舅母遣婆子过来,叫锦念去看如何清点库房。锦念瞧着屋里气氛不对,她看看外祖父,又看看外祖母,最后决定开溜,留两老自已说道,免得自己在场,两人都放不下面子。
一直等锦念走了许久,翠松堂的沉闷的气氛才被打破。
谢老太爷叹了口气:“……来这之前,我已跟谦哥儿谈过了,他态度坚决,不给那薛家姑娘半分机会,既然谦哥儿做出决定了,那我就帮衬他一把,接下来无论发生何事,你就别插手了!”
一个屋檐下生活了几十年,谢老太太怎能不知,这谢老太爷是怕她添乱呢!她还有些气道:“我这不是为了谦哥儿和念姐儿吗?一看到她跟她娘一模一样的脸,我就忍不住想起当年的事来,若清儿还活着……”
想到自己那早逝的小女儿谢清,谢老太太便忍不住啜泣。
谢老太爷沉默了,谢清,他的小女儿,虽已去了十二年,但仍是两老心中永远的痛,在谢府里,更是不能提起的忌讳。
良久,谢老太太才止了眼泪,坚决道:“总之,念姐儿我是一定要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我才能放心,老头子,薛家的事,你可要给我处置了妥当了……”
谢老太爷点头:“午后,我就去见见教谕那老匹夫……”
下午的时候,锦念便得知了外祖父在薛碧容一事上的态度,有外祖父的支持,看来薛碧容是进不了谢府的门了。
她松了口气,依然由谢谦送她回同知府。他们的马车停在在垂花门前,谢谦把缰绳递给身边的小厮,亲自替锦念拉开车帘,叫她下车。
“谢兄,许久不见。”
锦念正搭着杜鹃的手迈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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