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两人跟谢大舅母问好安,吴太医便替锦念仔细的号着脉,他先把着左手,许久才望了锦念一眼,示意她换右手出来。
这谨慎的态度让锦念心下不由得一“咯噔”,不会她真染了什么疑难杂症吧!
她心上立时七上八下的,好不容易等吴太医号完脉,没等她先开口,谢大舅母便急急问道:“如何,表小姐身体可好?”
吴太医笑了,点头道:“没什么大碍,就是有些血虚之症,我开些温补的药方,时常吃着便好!”
谢舅母点头,示意身边的丫鬟伺候吴太医去隔间写药方。
锦念也暗暗松了口气,没什么大病便好,好不容易重生了,她可不想早早便去了。
下午回同知府时,大舅母都要谢谦送她回来。
他们刚在垂花门下马车,就看到容姨娘跟着一个少女并肩走着,似乎正要送那少女出府。
锦念疑惑,也不知这是哪家的姑娘,能劳动在淮安以同知夫人自居的容姨娘相送?
容姨娘也远远看见了他们,立即笑着走了上来,”六小姐今日回来得比往日早多了。“
有吗?锦念点点头,不想做过多理会。
容姨娘却热心的引荐道:“这位是薛府薛画师家的碧容小姐,听说六小姐从扬州来了,便想着去给六小姐问好,可惜今日六小姐一早便去谢府了,现下可是巧了,正正好碰上。”
她边说边轻轻地拉了拉身边站的姑娘。
薛画师家的小姐,难道是薛画师的女儿?
锦念微讶,抬眼打量,十五六岁的年纪,长得一对好看的柳叶眉,看着很温顺的一姑娘。
那姑娘见她打量,上前一步,柔柔笑道:“六小姐,谢公子……”那柳腰枝便曲了半礼。
是跟表哥认识的?锦念有些诧异,向谢谦投去询问的目光。
见锦念向自己投来询问的目光,谢谦几不可见地对她点点头,转头温和道:“薛小姐,不必多礼!”
既是跟表哥认识的,又是薛画师的家人,锦念便也跟着谢谦叫了声“薛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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