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身上,竟也忘记问他为何不高兴。
现在回想起来,许是进京后,他仕途不顺?似乎也不对,肯在翰林院熬资历,那是冲着日后能入阁的……
见到她怔怔站在门口不进来,他浅笑开口叫她,“表妹,许久不见。”
锦念回过神来,也喊了声大表哥,这才进了厅堂。
正巧谢氏出来了,她亲热地问:“谦哥儿,从淮安过来,可是劳累了?”说着,指着下首的椅子让他坐下。
谢谦敛衽坐下,温和笑道:“不过几天的路程,没什么可劳累的。”
谢氏点头,又问起了谢府诸人,“天这般热,老太爷可还去学堂教书?你母亲夜里喜咳嗽,如今可好了些?”
谢谦都恭敬地认真作答,“祖父在家闲不住,放了暑假便去寺里找慧能大师研讨佛法。入夏时,侄儿给母亲找了一擅长咳症的太夫,是从太医院退下来了的御医,如今母亲倒是咳得少了,想来再调理些时日便能痊愈,姑母勿念。”
见他神色温谦没有一点不耐烦之意,说话时事无巨细、条理清晰,谢氏心中越发的满意了。
又说了会话,苏子铭也过来了,谢氏便让他带谢谦下去休息。
等两人出了抚花苑,她立即拉着锦念的手说:“你表哥年长你四岁,行事说话进退有度,我看是越来越沉稳了,而且文章也做得好,过两年秋试,考个举人是没问题的。”
锦念心说当然没问题,大表哥两年后秋试中举,次年又于殿试中得皇帝亲点的二甲传胪,那可都是凭着真才实学的。
但瞧着母亲那热络的劲儿,就差没明说她看上谢谦了。锦念嘴角直抽,拍拍母亲的肩膀道:“我看再过三四年,弟弟肯定比大表哥还要沉稳。”
一说到自己儿子,谢氏也犯了愁,“也不知怎么的,小小年纪,整天板着张脸,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亏欠了他。”
“他还小嘛!”锦念笑了,口是心非地胡诌,“等再大些,交到一些志同道合的朋友,自然也就开朗起来了。”
“希望吧!”谢氏叹了口气,突然就反应过来,女儿这是诱她引开话题呢!她立即回归正题,正色道:“念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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