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有那么种五味杂陈的滋味,埋在心里,无法与人说。
只有百里奚稳稳当当地,全然没有受到人们争论的影响,他走到少一跟前,拍拍他的肩,问道:“何如?拿到剑了?可否一看?”
少一掸了掸身上的尘土,他慢腾腾地掀起上衣的一角,腰间,和装着银杉木的临时剑套一起,那挂在腰间的是一个皮口袋。
他解下皮口袋,伸手进去,取出一个小小的旧木匣来,近旁的几个村民好奇地围了上来。
少一一手托着木匣的底儿,一手打开木匣盖,里面,金丝绣绒的衬里一着空气旋即化为灰烬,足见此匣的确是古董级的。
“巴掌大”的陈旧木匣摆在少一的手上,少一和周围的人一样,一起好奇地往匣子里一看。
匣子底下,躺着一把小小的短剑,上面蒙尘,表面无光。实在让人看不出这把剑的质地,只能看见那斑斑绿色锈迹的剑身上乌涂涂地刻着婉转如龙蛇形的古老文字,透着股森森的寒意。
“哈哈哈——这么小个头的剑,只能当我的掏耳勺,不过,倒挺适合你的,少一!”一个顽劣少年嘲笑着说。
要不是少一真的连过四关,入了剑阁,村民们下的赌注还真有些赢的可能,不仅能小小地捞上一笔,还可以顺便看看此次唯一投注少一会赢的冷柯老大那从来没有流露出来的输惨了的样子。可惜啊。
关键是输点小钱没有问题,怎么少一从剑阁上就弄来这么个泥身剑呢?!还白白赔了个古建剑阁!
众人索然无味,悻悻然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去了。
……
众人散了,剑阁没了,冷长老也飞了,这劳累了一天,也没得到啥夸奖,咕咕不免也有些失落。
跟在耿丁身后,二人忍受着狂风的肆虐,赶着夜色的脚步也过了甘花溪……
当晚,只打了几个空雷,后半夜,燥热的天气方稍稍转凉。
田了对倚在门口发呆的田二爷问道:“爹,今晚你难道不去村长家,一起庆贺少一上剑阁?”
“恐怕要有秋雷,刚才那几声空雷只是一个先兆。”二爷没有理会儿子的询问,自顾自地说着。
“那得赶紧安排稻客了,少一也到了掌镰的年龄了……”田了很认真地讲道。
“嗨,还安排个啥?难道不知道这个村熬不到今年开春吗?”二爷越说,越像是在生自己的气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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