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初之种的影子呢?!
环佩叮咚、深衣缓步的小妾款款走来,她妖娆的身姿在甲亥面前左晃过来右拧过去,无非是想赢得甲亥的注意。
她兰花指一翘,娇喘吁吁,刚说出两个字:“奴家……”就被甲亥用手指一弹给撞出门去。
小妾见势,便知亲王正不耐烦,遂,蛇鳗般一躲,溜之大吉。只余下裙裾摇摆、茶气袅袅、胭脂余香……
甲亥叹道:“尽是些没用的东西!”
女人家有的是。自己平生心仪过的,只有一位女子,然而她却已离世。
“倉朗——”一声,甲亥拔剑出鞘,鸿影翩跹,榆钱纷纷被削落院中。
心机算尽、有志难筹的甲亥每每汗湿梦回,都会于此院中,剑舞杀尽不平意……
【回忆1】
“你是那条龙吗?”小姑娘一脸好奇地问道。
这小姑娘说话怎么这么莽撞?!十八岁的甲亥只看了这姑娘一眼,就无法忘却。她冰凉的小脸如霜打般憔悴,可是,总让人觉得,这小姑娘的心头正护着一团光。
“嘘……有关龙,这庚明大陆没人知道的,小心我杀你灭口。”甲亥特意吓唬她。
“英武的神哥,你的确有点乱世枭雄的狠辣,只可惜,现在是太平盛世啊哈哈。”明显,姑娘不买他的账。
甲亥心想,你一定是想故意惹恼我,可我偏不上当:“小女子休得嘲讽洒家。”
“那么,借过,不要挡道。”她好像撅起了小嘴儿。
“你说谁是挡道狗,我可曾经是‘头’地道的……”
年轻的甲亥果然被惹恼了。
看来,自己的脾气的确很差,他努力压制住自己的骄傲,说:“算了,我不会说予你听的。小姑娘,我一眼就看出你是朵根生的草木,咱俩可都是来自殷冥洲的既往的神灵。和我一样,你也存有记忆。是不是让我说中了?你瞧你怕得直瑟瑟发抖,哈哈哈。”
“我没怕。是大周和鬼方国边境的黑河突发决堤,我得去看看,所以,已经顾不上这周遭的冷了。”小姑娘匆匆地说。
“你瞧我那傻弟弟,根本不记得过去在殷冥洲的事情了,他只安心现世,这傻人有傻福,还真当了王上。只可惜,他治理不善,连年水灾。”
“我记得那个小龙。”
“不是一条,不是一个龙,是一‘头’——龙好不?!”
“你这是有心理洁癖咯。”姑娘掩嘴而笑。
“哎!姑娘别走,看在咱俩都是明白人的份上,好像,正同路……”甲亥在后面喊道。
“你有套近乎之嫌,这可不是君子的做派啊。”姑娘回头,斜睨了他一眼。
“我元神本就是头大龙,当然不够人性化了。姑娘还请见谅。”甲亥憨憨地赔礼道。
“求个签去吧,或许苍天就应了你,给你加上点儿人性。”小姑娘并没有放慢脚步。
“什么求签求人性,咱是去求签求好姑娘好不?!”甲亥跟风,可怎么跟,就愣是没有赶上半步之遥外的小姑娘。
“额,我很忙。不聊。”姑娘要闪。
“姑娘,慢着,那个……那个王母庙怎么走啊?”
……
【回忆2】
“你在等谁?”
一个有着鹿儿般大眼睛的姑娘斜歪着头,一眨一眨地望着这个明显严肃过了头的、按凡世间的年龄论足有二十五六岁的青年男子。
不知为什么,她问询的模样让中年的甲亥想起了当年的那个姑娘,那个被自己死皮赖脸求着、后来真的就一起去求了签的好姑娘。
“......”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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