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少年,反倒像是小大人似的。她忽然又想起了红药水的事情,不由叹了一口气,说道:“你说吧,奴家听着。”
秦允明深深吸了一口气,说道:“那次我在中堂上所说的都真的。”
李观雪等了一下,这才知道秦允明就只说了这一句,她有些奇怪,问道:“大郎你在中堂上说过什么了?”
秦允明很是苦恼,看来李观雪根本就没在乎那天中堂上自己所说的话了,他失望的说道:“妹妹,我曾说过我很感激你,正是因为你把我推到井水里,让我好好清洗了一下脑子。自从我醒来之后,是真真切切决定改过自新,只是……只是妹妹你却不相信我罢了。”
李观雪看着秦允明,见秦允明这般诚恳的样子,自然是有几分相信了。只是她不明白,秦允明纵然决定改过自新,为何要对自己说呢?
她轻声问道:“大郎知错能改,这是天大的好事,不过大郎不必对奴家说这些。”
“不,我一定是要对妹妹你说的。”秦允明认真的说道。
“奴家不明白。”李观雪被秦允明奕奕有神的目光盯着有些慌张。
“因为……因为我不希望妹妹你一直用憎恶的态度对我,李世叔与我爹是至交,我们应该延续长辈的友谊,继续成就世交才是。若妹妹你总是记我的过错,让我情何以堪啊?”秦允明不吭不卑的说道。
李观雪沉默了起来,心绪陷入了踌躇之中。不过没有多久,她仿佛决定了下来,说道:“大郎,奴家随父亲投靠秦府已经有好些年了,以前大郎都不曾说这番话,可见大郎你今日这么说,难免是别有企图的。”
秦允明心中讶然,这小娘子也太精明了一些,不过纵然自己别有企图,那也是出自真情实意,为何小娘子就不给机会呢?他急道:“妹妹,我能有什么企图…….”
李观雪打断了道:“大郎,你既然有改过自新的觉悟,那就应该从细末小事做起。就好像刚才大郎你不声不响的进来,没遇到什么不方便的事那便罢了,可若遇到了不方便的事,那大郎你岂不是又犯了罪过?”
她说到这里,又叹了一口气,柔声道:“大郎,奴家并非不信你,是大郎你没有表现出让奴家相信的地方。不过奴家可以答应大郎,对大郎的前嫌不再计较,只求大郎你自己日后能多多郑重一些。”
秦允明听了这些话,心中竟然一下空白了起来,他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伤感,自己的话说得已经再明白不过了,可李观雪依然不领情,还能如何是好呢?他暗暗叹息了一声,然后只能露出一副苦涩的笑容,说道:“妹妹,我明白了,是我……是我自作多情了。妹妹的教诲我一定铭记在心,告辞了。”
他说完,整个人饱满的精神一下子被抽得干干净净,转身伤感的离去了。
他走出了院子之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感叹:“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李观雪心中微微一怔,竟将“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两句话在心里繁复叨念了几遍,不由起了一阵感悟:大郎真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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