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声的道:“奴家是大郎的侍女,当然要尽心尽力照顾大郎了。”
秦允明看着袭人内敛的样子,心中很是温暖,再加上先前在画舫喝了酒,此时酒劲有些上头了,顿时起了一种冲动。他拉起了袭人的小手,认真的说道:“我说的对我好,不是这个意思,袭人你年龄比我大,你应该知道我是什么意思的。”
袭人起初只当秦允明是在开玩笑,可是在听到秦允明这番话之后,立刻就如同触到了沸水似的,赶紧抽回了手。她小胸口扑通扑通乱跳,脸上也涨更得红了,慌忙的道:“奴家已经告诉过大郎了,万万不可开这样的玩笑。奴家……奴家可不敢造次。“
秦允明愕然了起来,见袭人这般反应,心情一下子凉了起来。究竟为什么袭人会对自己如此警惕,难道侍女就不渴望有翻身做主子的一天吗?正待他要开口询问,袭人又先一步说了道:“大郎,天色不早,你快去休息吧,奴家……奴家去将园子的门关上。”
说完,袭人迈着小步子,神色匆匆的就出门去了。
秦允明顿时留下了一个桔梗在心中,这个疑问也不知道该如何去解开了。无可奈何之下,他只能回到寝屋,连衣服都懒得去脱,闷头闷脑的就躺上床睡过去了。
第二天一早,秦允明起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穿着睡衣,棉被整齐的裹在身上,外衣已经脱去了。他虽然喝过了酒,却不至于醉的连昨晚的事情都不记得,明明昨天自己根本没脱衣服的,这倒是奇怪了。
他没有去叫唤侍女来帮自己穿衣服,身为二十一世纪人,从小屁孩时就学会要自己穿衣服,这个习惯持续了几十年,要想改过来可并不是那么容易的。
正在穿衣服时,外室的门外传来了挽汐的声音:“老爷来了,老爷来了。”
没过多久,便又听到外室内袭人、秋杏行礼的声音:“老爷!”
秦老爷简单的“嗯”一声,却急匆匆的问道:“大郎可曾起来了?”
不等袭人她们回答,秦允明在内屋立刻叫了起来:“爹,孩儿正在穿衣服呢。”
这话一出,秦老爷马上生气了起来,向着袭人等人责骂了道:“你们这些懒东西,大郎起来了就不曾去服侍一番,竟还要大郎自己穿衣服,养你们这些浑人何用?”
袭人、秋杏和惋惜都慌张不已,只听袭人求饶道:“老爷息怒,奴婢等人着实不知大郎已经起来了。”
话音刚落,袭人与挽汐已经挑开了内屋的门帘子,匆匆的走了进来,两人的脸色都是一片惶恐不安和委屈埋怨。
秦允明自然是听到了父亲的话,心中也愧疚了几分,看来古代这个社会还是要融入进去的,可不能任性而为之了。
袭人和挽汐马上上前来帮秦允明穿好衣服,在穿衣的过程中,袭人几次想要开口抱怨,可是终究是欲言又止,只是眼神中含着几分淡淡的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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