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说道:“没错。奴家是根据家师所传授的技能,看出天上出现的赤尸气。据说此气在兵书上又名洒血,罩国国灭,罩军军败,罩城城败,所罩之处,其下不出七日,就会刀兵大起,生灵涂炭。”
荀攸听到这里,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反问道:“敢问曹小姐,不知你师从何人?”
“幼时曾有一名道人,传授过奴家一些管天象的技能。”曹秋萍有些迟疑地说:“待他离去之时,家父问他的姓名,他只说叫左慈。”
“原来是左慈。”荀攸微微颔首,面带笑容地说:“原来是他,难怪难怪!”
曹秋萍望着荀攸,好奇地问:“荀大人莫非认得家师?”
荀攸点了点头,回答道:“曾经有过一面之缘,不过没有什么深交。”
曹秋萍还想再问点什么事情,只听得前方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她朝声音传来的方向一看,原来是荀攸派往曹家庄方向的探马。见到探马回来,曹秋萍的心不禁提到了嗓子眼,她急于知道庄里的情况,又害怕知晓庄里的现状。
就在她心中天人交战之际,只听探马向荀攸禀报说:“启禀军师,小人到达曹家庄附近,发现半个庄子都失火了,庄外尸横遍野……”
荀攸等探马说完后,又追问了一句:“不知庄里还有多少黄巾贼?”
探马迟疑了片刻,随后回答说:“据小人的观察,不少于五千。”
“五千人?!”听到探马这么说,荀攸不禁苦笑起来,自己手下不过五百人,要去对付别人的五千人,恐怕没有什么胜算。他叫过了随行的军侯,问道:“军侯,你听到了吗?探马回报,庄子里有超不多五千人。你看,我们是继续前行,还是调头回土鼓?”
“回军师的话,”军侯听到荀攸问自己,连忙回答说:“以属下之见,还是继续前进吧。别看我们只有五百人,但要对付几千乌合之众的黄巾贼,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曹秋萍听到荀攸的问话时,心跳不禁骤然加速,她深怕荀攸担心黄巾贼势大,而调头回去,自己虽说懂一点武艺,但双拳难敌四手,以自己一己之力,就算能杀掉几名黄巾贼,但最后也是玉石俱焚的下场。
好在军侯的话,让她的心情平复了下来。不管怎么说,五百训练有素的冀州骑兵,要对付那些刚拿起兵器没多久的乌合之众,取胜的把握还是挺大的。
…………
此刻待在曹家庄里的是渠帅刘石和平汉二人,两人正坐在曹家的会客厅里,一边饮酒一边闲聊。刘石对平汉说道:“也不知左髭、丈八二人,是否拿下了土鼓县城,他们也不派人来通知我们一声。”
“虽说土鼓县城的城墙不高,护城河的水也浅。”平汉端起酒樽喝了一口之后,说道:“但左髭、丈八二人缺乏攻城的器械,一时半会儿也拿不下县城。还是我们兄弟的运气不错,连着破了两个庄子,抢了不少的财帛和女人,要是左髭他们知道了,还不羡慕死他们。”
“对了,你的手下抢的几个女人不错。”刘石淫笑着说道:“不曾待会儿可否分两个给我?”
“刘大哥,常言道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平汉咧嘴傻笑着说:“你看中哪个女人,尽管拿起就是了。只不过分财物之时,大哥能多照顾一下兄弟。”
“放心吧,”见平汉如此慷慨,刘石也表现得很大方:“改日分财物之时,我们四六开,你六我四。怎么样,为兄还更仗义吧?”
“仗义仗义,”平汉朝刘石举起了手里的酒樽:“来,刘大哥,我们共饮此杯。”
就在两人开怀畅饮的时候,忽然有一名贼兵急匆匆地跑进来,向两人禀报:“两位渠帅,大事不妙,庄子外面出现了官兵。”
“什么?!”听到贼兵的禀报,两人猛地站起来,一脸惊慌地问:“有多少兵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