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前还曾经向韩湛借粮。唯一要提防的,就是魏郡的袁绍,他可和韩湛有着血海深仇。
在河东郡时,沿途平安无事,那些小城里的县令,得知有兵马从县境内通过时,立即吩咐紧闭城门,免得遭到滋扰。
而进入东郡以后,在官道的附近,就出现了不少的探马。在得知是韩湛的兵马后,便纷纷离开。
大队人马在第四天,进入了魏郡的地界。韩湛命黄忠派人去馆陶通知高览,命令他派人南下接应,一边命令加快速度,要尽快通过魏郡。
求援的信使刚刚派出不久,韩湛他们就遭到了一支郡兵的袭击。好在这些部队的战斗力不强,五百多人的部队,被黄忠带着两百人一冲,顿时作鸟兽散。
第五天的时候,韩湛他们终于来到距离馆陶不足百里的时候,正当韩湛暗松一口气时,后面的骑兵来报,说看到南面的官道上,有大片的尘土扬起。
听到禀报,韩湛心里暗叫不好,馆陶在官道的北面,此刻南面出现了大量的烟尘,只能说明是袁绍派来的人马。他感觉命令部队加快速度,想尽快与高览南下的兵马汇合。
但后面的兵马来的很快,不到一炷香的工夫,距离韩湛他们就只有两三里地。黄忠见势不妙,连忙对韩湛说:“主公,你带着人先走,吾率五百骑兵断后。”
“不行,”韩湛心想骑兵人数本来就不多,要是兵分两路,力量就薄弱了。如果高览没有及时派兵马南下,一旦在前面的路上又遭到拦截,就很有可能全军覆灭,便否定了黄忠的提议,“我们加快速度,争取摆脱后面的追兵,与高校尉的兵马汇合。”
但是事情并没有韩湛想象的那么简单,他们向前走了不过五六里路,就被后面的兵马追上。韩湛望见追兵的旗帜上,写着一个斗大的“颜”字,心里不禁暗暗叫苦,原来是颜良率的追兵。既然颜良在此,想必文丑也隔得不远了。他赶紧命令兵马停下,准备在这里迎敌,打退了颜良之后,再继续赶路。
颜良看到韩湛的兵马停下,也勒住了兵马,单骑上前,用手里的大刀指着韩湛说道:“韩公子,念在你我的交情上,只要你乖乖下马受缚,颜某绝对不伤你一兵一卒。”
韩湛见颜良是单骑而来,也从人群中走出来,对他说:“颜将军,别来无恙否。本侯虽然相信你的为人,但却不敢相信袁绍的为人。想当初,家父力排众议,将冀州献与他,谁知最后还被他派人害死。我与袁绍狗贼势不两立。怎肯束手就擒?”
“不行,”韩湛心想骑兵人数本来就不多,要是兵分两路,力量就薄弱了。如果高览没有及时派兵马南下,一旦在前面的路上又遭到拦截,就很有可能全军覆灭,便否定了黄忠的提议,“我们加快速度,争取摆脱后面的追兵,与高校尉的兵马汇合。”
但是事情并没有韩湛想象的那么简单,他们向前走了不过五六里路,就被后面的兵马追上。韩湛望见追兵的旗帜上,写着一个斗大的“颜”字,心里不禁暗暗叫苦,原来是颜良率的追兵。既然颜良在此,想必文丑也隔得不远了。他赶紧命令兵马停下,准备在这里迎敌,打退了颜良之后,再继续赶路。
颜良看到韩湛的兵马停下,也勒住了兵马,单骑上前,用手里的大刀指着韩湛说道:“韩公子,念在你我的交情上,只要你乖乖下马受缚,颜某绝对不伤你一兵一卒。”
韩湛见颜良是单骑而来,也从人群中走出来,对他说:“颜将军,别来无恙否。本侯虽然相信你的为人,但却不敢相信袁绍的为人。想当初,家父力排众议,将冀州献与他,谁知最后还被他派人害死。我与袁绍狗贼势不两立。怎肯束手就擒?”
韩馥献冀州,颜良也算是当事人之一,自然知道里面的细节。听到韩湛这么说,他便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