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哪里能对那几个人做什么。不过,凭无恤现在的身份和手段,那几个人估计连渣都没剩下吧!”于安直起腰将石铲上的黄土远远地甩了出去,“呵,如今连赵孟礼的尸首都喂了狼,当年那几个武士恐怕早就在无恤手里灰飞烟灭了。”
于安这话是什么意思?!无恤难道已经把自己暗杀赵孟礼的事情告诉他了吗?这不可能!他们两个虽是童年好友,但毕竟多年未见,如今赵鞅还在位,谋杀赵孟礼这样的大事,无恤没有理由会告诉于安。如果无恤没有说,那于安是在故意试探我吗?为什么?
“阿拾,赵孟礼的马车失足落下山崖,这事难道不是无恤做的?”于安见我没有回应紧接着又问。
“你说什么?是谁告诉你的,这太荒唐了!”我装出一副吃惊模样,激愤道,“赵孟礼出事那会儿,无恤和我还待在晋阳城,他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来。于安,你为什么会这样想?”
“你先别生气。”于安停下手里的动作,把石铲插在了地上,“我也是从坎卦的人嘴里听到了这个消息,他们说替赵孟礼拉车的两匹马发了狂才致使车坠人亡的。你知道,无恤自小就和马待在一起,我以为……”
我看着于安义愤填膺道:“无恤即便与赵孟礼不合也绝不会做出弑兄的事来,更何况,他和赵孟礼之间还夹着一个伯鲁。无恤不会做让伯鲁为难的事!”
“阿拾,无恤当年对伯鲁也……”于安抓着我的手臂一下提高了声音。
“他对伯鲁做了什么?”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没什么……”于安眉头一蹙,叹息着抓住了我另一条手臂,“阿拾,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不该怀疑他……”
他明明有话想要告诉我,可话到嘴边却又故意不说了。于安啊,于安,你今天到底想要做什么?你是在同我玩花招吗?
我看着于安的脸,吃吃地笑了。
“你笑什么?”于安一脸不解地看着我。
“于安,你不要把我当成傻瓜好吗?”我笑着挣开了他的手,“你今天让我陪你出府埋尸,不是怜惜我与由僮、鱼妇相识一场的情意,你是有话要告诉我,而且跟无恤有关,对吗?你是我的朋友,我不希望你对我用什么心机,你若有话,直说便是。”
“阿拾,我不是个善用心机的人,我在你面前也耍不了什么手段。是,我今天带你出府的确是有话想同你说。”
“你要说什么?”
“离开无恤吧,不要和他回晋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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