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手恳言道:“兄长,利自幼就跟着你,从来没有过半分逾越之心,此事若我是主使,刚刚就不会掷出酒樽了。”
太子闻言愣了一愣,立马就有人把那击开匕首的酒樽呈了上来,四龙含珠青铜樽,这宴席之上只有太子与公子利有资格使用。
太子看着公子利一时说不出话来,楼大夫冒了出来,跪在地上大声道:“禀太子,下臣以为这女刺客身份特殊,而且看样子还练过些功夫,就算与公子无关也与伍封脱不了干系,还请太子禀明国君审查之。”
太子鞝站起身来,走到瑶女面前,用手狠狠地捏着她的脸,“说!是不是伍封派你来行刺的。”
瑶女把嘴闭得死紧,撇过头去不说话,太子反手一个巴掌就把她掀翻在地:“嘴硬!等你尝过我太子府的刑具,看你还能硬到什么时候。来人啊,派人送信给伍封,让他即刻回雍,五日之内他若没回来,我就剁了他府上的女娃做肉糜!”
剁了我做肉糜?哼,太子还真是看得起我,刺杀太子是死罪,伍封如果真是主使,岂会傻傻地回来送死。
不等太子派人抓我,我就大大方方地走出屏风来到瑶女身旁,俯身一跪,高声道:“太子,小女有事上禀。”
“你有何事要禀?”
“此女入秦前曾是晋国智氏的歌伎,秦晋一直不合,这次她怕是受了晋人的指使要对太子不利。”
“小儿一派胡言,如今秦晋之间相安无事,他们为何要大动干戈地来刺杀我秦国太子!”楼大夫冷哼一声还想继续责骂,却被太子拦了下来。
“你说是晋人想杀我?”太子鞝脸色僵硬,声音里透着无法掩饰的紧张,“小儿可有何证据?”
“小女今日赴宴之前曾让这女婢为我梳妆,无意中在她的梳妆奁里看到一些物什。”
“什么物什?”太子走到我面前,急切道。
“禀太子,是几块碎了的粘土板。上面似乎刻了些晋地的文字。起初我以为是她与家人之间互相往来的传书就不曾细看,现在想想也许会是您要的证据。”
我此话一出,众人皆是一惊,太子鞝和公子利沉默不语,瑶女转过头来不可置信地看着我,因为她清楚地知道,在她的梳妆奁里根本就没有什么粘土板。
“小儿,你可知骗我的下场。”太子捏着我的下巴威胁道。
“请太子明察,阿拾所言句句属实,派人到府一搜便知。”
“谅你也没这个胆子。来人,把她们三人都给我关起来!”太子一抬手,便有几个佩剑的卫士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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