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就是如此,身处于某些地方的人是会因此而受到改变的。
能一眼看破真相而不被某些“随波逐流”中的“流”带动,那只能是少数。
普利莫看向修尔,忽然间觉得,这位少年确实是很不一样的,连同那位苛刻的女孩——这让他忍不住让自己的眼神在他们身上反复转。
不一样?好像确实有点不一样,但又是哪里不一样呢……
“看什么看,干活啊。”金雀察觉到了他的视线,冷声。
“……”呸!根本不可能存在什么感动!
根本就是这位女孩的性格太差了!
呸!
“好……那,你们自便……”普利莫脑海中乱七八糟的吐槽最后化为了虚弱的笑容。
普利莫觉得,金雀现在再随便说什么话,自己就要忍不住爆发了。
“那么怂的话,会被人吃得死死的啊。”
……
很好,爆发失败。
他摔倒了。
砰——!
“额?学长没事吧?”听到这个声音,修尔正想走上前去,可金雀却拉了他的衣角一下。
修尔乖乖地原地不动了。
“没事……”普利莫扶着门站起来,可这话还没说完。
他就吐了。
就吐了。
吐了。
了
——
大概是话说得太难听,普利莫那在传送法阵上多次传送导致的副作用又复发了。
“吐完记得去完成工作。”金雀看着他匆忙地往厕所跑,遥遥地说了一句。
“……”这真的过分了吧?!
普利莫吐完,最后还是坚持着将金雀的试卷送到该送去的地方,修尔出于歉意揽下了将安塔教授的表格收集好的工作。
其实,安塔的表格的工作确实不麻烦,只要在到对应的位置,放好,等开学,有人专门来收,或者学生会负责这部分的人送过去就好了。
为这点小事还闹出那么一出,也不知道是他们小题大做,还是普利莫心理承受能力太差……
咳咳,心理承受能力差当然是做不了学生会主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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