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应该做的。”金雀几乎不犹豫地,冷声道。
“……”
您说得都对!
“那我……”普利莫语气迟疑,晃了晃手里属于安塔的表格。
“我的事情在前面。”金雀打断了他的“痴心妄想”。
普利莫头疼,试图辩解:“那个……安塔教授的表格在办公室就能处理……你的事情我还要往更远的地方跑。”
意思就是,现在完成与安塔有关的工作,在程序上会显得更高效。
可这种高效是要牺牲金雀搞定这件事情的时间的——虽然不见得会晚上多久。
“我先来的。”金雀压根不管什么教授不教授,效率如何。
难道能因为另一件事情做起来的效率更高而牺牲其他人?这简直是歪理啊。
——当然在别人看来,金雀似乎无理取闹了一些。
“额……好像教授的事情上个学期就……”普利莫大概是被金雀的态度弄得有些上火气,一向温和,或者说是怂的他竟然有些“反抗”的意思,“反正……”
“普利莫学长。”这会儿打断了他的人是修尔,他的表情一如既往,“假如特蕾莎的事情非常重要呢?总之,按照先后顺序将事情办完,差距也不会很大的吧?”
被修尔盯着,起初人们都会觉得那是温和柔软的,一如既往地给人温暖如春的感受,但此时,普利莫觉得他的眼神里多了些什么,耀眼的定义被放大……变成了威严与警示。
犹如严冬里的太阳,似乎隐藏着蕴含了希望的光辉,可那仅仅是冬日里的奢望。
反倒衬托了森寒。
他一个激灵,恍惚虽然仅仅是一瞬间,可却宛如过了数个百年。
“辛苦了。”修尔微笑。
这时的他好像又变回来了原来的样子,好似不曾经说过那样的话,和露出那样的眼神。
看起来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可又藏着某些复杂的东西。
先帮谁完成这件事情——帮安塔教授这回事,似乎透着某些偏向于教授而忽视学生的取向,要是瞎瘠薄扯,还能是什么官僚主义与是否坚持公正的作风这些屁话。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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