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焦糊的酸腐味。
“这是……妈的!地沟油!”闫儒玉少有地骂了一句粗口。
连腐尸气味都已习惯的他,此时却十分反胃,需得强忍住想要干呕的感觉。
“你们!”他指着大师傅的鼻子,想骂,却又忍住了,终于只是叹了一口气。
闫儒玉上下打量着白色的油桶。油桶呈圆柱形,大约一米高,半径在七八十厘米。
顶上开了个半径约三十厘米的圆形口子,没有盖子。
圆口周围的桶避上哩哩啦啦地有许多干油点子,看来是向外舀油的时候滴上的。
其中一侧还有油洒出来留下的大片痕迹。
闫儒玉仔细去看那痕迹,又动手去摸了摸,发现撒出来的油尚未完全凝固。
“如此看来,留下鞋印咦咦咦合适的时间都
这是一排只有一层的门面房,门脸统一装修得古色古香,屋顶相连,足有50米长。
脚印一直延伸到屋顶尽头,在房屋侧壁处发现了攀爬的痕迹。
闫儒玉也爬上屋顶,紧跟着吴错的步伐。
看着留下攀爬痕迹的侧壁,吴错道:“看来有人从这儿爬上来过。”
“可为什么只有一排去时的脚印?”闫儒玉问道,“有人从这儿爬上来,走到天窗处,又沿着天窗攀下去,进入羊肉粉汤店,却并没有沿路返回,那凶手是怎么出去的?”
吴错皱眉想了一会儿道:“可是……天窗处并没有留下攀爬痕迹,会不会是……这个上房顶的人跟本案……压根没关系,只是有个人无聊怕了房顶……”
“不可能!一路过来的脚印你也看到了,中途没有犹豫徘徊,此人的目标十分明确,那就是沈记羊肉粉汤店的天窗。
再者,随便上房溜达也总要留下回程的脚印,可这脚印到了沈记羊肉粉汤店的天窗就戛然而止,人一定是进了天窗。”
闫儒玉原路返回后厨,吴错则留在房顶上拍照取证。
一回到后厨,闫儒玉先看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