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看来,留下鞋印的应该是个外人,而不是住在后院的那些帮厨、服务员。因为如果是他们进入后厨,大可以直接走后门,而不必爬墙翻天窗。”
“没错。”吴错索性从天窗爬上屋顶,沿着屋顶上的脚印一路向前。
这是一排只有一层的门面房,门脸统一装修得古色古香,屋顶相连,足有50米长。
脚印一直延伸到屋顶尽头,在房屋侧壁处发现了攀爬的痕迹。
闫儒玉也爬上屋顶,紧跟着吴错的步伐。
看着留下攀爬痕迹的侧壁,吴错道:“看来有人从这儿爬上来过。”
“可为什么只有一排去时的脚印?”闫儒玉问道,“有人从这儿爬上来,走到天窗处,又沿着天窗攀下去,进入羊肉粉汤店,却并没有沿路返回,那凶手是怎么出去的?”
吴错皱眉想了一会儿道:“可是……天窗处并没有留下攀爬痕迹,会不会是……这个上房顶的人跟本案……压根没关系,只是有个人无聊怕了房顶……”
“不可能!一路过来的脚印你也看到了,中途没有犹豫徘徊,此人的目标十分明确,那就是沈记羊肉粉汤店的天窗。
再者,随便上房溜达也总要留下回程的脚印,可这脚印到了沈记羊肉粉汤店的天窗就戛然而止,人一定是进了天窗。”
闫儒玉原路返回后厨,吴错则留在房顶上拍照取证。
一回到后厨,闫儒玉便将灶台案桌上的盘盘罐罐看了个仔仔细细。看完一遍,他指着其中几个大号搪瓷缸子,对伍师傅问道:“这些带油的东西,平时都是放在这儿的?”
“没错,清油和辣子油一直在这儿放着。还有……”伍师傅犹豫了一下,指了指案桌下方,“还有那个里面,也都是油,平时炸油饼……用的就是那个油。”
闫儒玉猫腰去看桌案下方的白色塑料大桶。
没看到桶里的内容,倒是先问到了一股难闻的气味儿。
闫儒玉将白桶向外拽了一点儿,那气味更浓了。像是什么东西炸糊以后又放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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