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筒子们哪,支持着点啊。呵呵,不觉得忒惨淡啊?咱觉得是这样哦。难道大家伙都是迷恋一夜暴富型心态的?容不得步步踏实、扎实整死小鬼子的?唉,若真是,这点恕难迎合!毕竟yy也不能轮子般发神经不是?)
“甭囔囔旁的!
“来都来了,也别走空趟!
“不过必须听俺的,敢有闹哄哄弄出动响的,各小组组长立即敲晕他!”
吴毅知道,此时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
这些老少让愣头们一番渲染,已然认定自己这个新掌柜,就是无所不能的神人。
怎么解释,也无济于事喽!
而且相信,自己的运道,还没背到首单生意就失手的地步。
所以,无奈之余,也只强调必须听从指挥。
但不得不费点时间给他们划分小组,指定临时小组长。
以便统一协调,免得乱哄哄的。
好一会儿,才带着风子、铲子趁着黑暗,向小庙岗哨走去。
“哪位太君啊?今天这么快就回来啦?我这里有电筒,要不要拿去用?”
冷不丁地,路旁沟内站起黑影来,用日语说着,还真就要扭开电筒。
“八嘎,你在那里干什么?举起手来……”随着日语喝问,吴毅抬脚猛踹。
风子、铲子也立即举枪戒备四周。
这就是人与人的差别。
换做孟庆生、林道功那俩愣头,要么大呼小叫,要么也猴急地蹿上来围殴。
“别,别杀俺!大哥,别杀俺,俺也恨日本人……”
被一脚踹倒沟里的黑影,居然十分识趣地悄声求饶。
“嘿,不杀你也可以!说吧,这端的沙包工事内,各几个哨兵,那庙里有多少鬼子?”
吴毅一阵郁闷,或说恼羞成怒!
观察了一整天,居然就在交待那些盗墓贼的短时间内,这么个伪军跑出几百米,猫到这沟里来?
“大哥,大哥,俺说,不过你要带俺杀小鬼子。中不?”这个伪军要求还真怪!
“别你姥姥废话,你个大疤子不说,俺照样敲掉他们!”吃了记闷头亏,可没好脾气。
“俺知道,你们敢来,就有自己的办法。嘿嘿,连俺叫大疤您都知道……不过磨刀不误砍柴工,听俺把话说说,只会对你们更有利……”
这个脸上一条从左眼角到下颚大疤的伪军,像是茅坑里的石头。
不过,他在用手掌捂住大部分光线的手电照射下,依旧眼神不变,不像是在撒谎。
“行,你说!简短些……”
“是,是,俺说……”
原来这个伪军就叫黄大疤,本来跟他的班长、班副站外哨。
但他的班长、班副,要跟站内哨的鬼子曹长赌钱。
就把两个小鬼子新兵,推到外哨来把风。
别看鬼子新兵,入伙前却是浪人,什么吃喝嫖赌烂事没干过?
手痒痒,不容分说,硬拉着黄大疤也赌钱。
输了抢回钱不说,还把黄大疤砸了十几枪托,赶出工事,到这边来望风。
好让他们安心睡觉,免得被外出的连长木村中尉撞见。
站哨睡觉,要还被逮着曹长跟伪军班长、班副在赌博的现行,自己俩新兵要吃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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