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回来的时候,带回了乔依的一封简短回信。但抽出来去看,因为鸽子能看到的他就能看到,在乔依写信的时候,他就以鸽子的视角在一旁观看了。所以他早已知道了信中写的是什么,不用再抽出来去看。
他伸出一只手指,鸽子停落往他指尖。轻轻一触,鸽子连带着乔依的回信碎散作无数的光点消散于他指尖,没留下半分痕迹。望着消散的光点出神了片刻,他轻轻叹息了一声,回屋睡觉。
醒来的时候,小青已经回来,他又是被小青扔满床的购物袋给砸醒。小青见他闷头睡大觉,外面阳台上的画布又是空无一物,有些质问但并不生气的语气笑道:“你不是给人家画画吗,怎么又偷懒地睡觉?小心我给唐大小姐去打报告?”
方慕南张嘴打了个哈欠,懒懒地道:“画不出来,休息休息!”说着话转头望了眼窗外,但见已是天黑。小青与唐诗语看起来虽亲密,但关系只能说一般,他并不认为小青会给唐诗语告状,说不定她还巴不得自己画不出来交不了画到时看自己笑话呢!所以,他对小青的这点威胁并不放在心上,转过头来只问道:“你吃过了吗?”
青点头道:“吃了,跟唐诗语在外面吃的。”又道:“你也下去吃吧,晚饭已经做好了,我上来的时候你妈让我叫你呢!”
“哦!”方慕南应了一声,伸了个懒腰,这才慢腾腾的起床。到卫生间洗了把脸,下楼到得餐厅时,但见父母都已就座,就只等着他。
青已经吃过了,今天的晚餐便只是一家三口。吃过了晚饭回房,方慕南又继续对着画板构思唐诗语的古装画。睡一觉起来,果然心情好好,灵感重至,动力也是重新燃起。这一晚上的时间,他已把唐诗语地画构思完成,并画好了素描底稿。
第二天回笼觉起来,他就开始照着底稿绘制油画。一连几天,他都忙于唐诗语的画作中,倒难得地勤奋了些,有时画得兴起投入,甚至会废寝忘食。不过这大部分也是被逼的,没办法,谁叫他忘了呢!
只是唐诗语见他难得地下功夫,倒是没有过分催逼的紧,但还是不免隔三岔五地常过来看看进度。虽然生日将近,但唐诗语还是不忘工作,这些日仍是多在杭州。这次的生日她本来不想大过,但她父母却是一力坚持要隆重操办,说她这几年忙于工作,已经好多年没好好过次生日了,这次一定不能草率。唐诗语最后忤不过父母意,只有答应了,地点自然是在上海的家中。
随着时日逼近,气氛也愈渐紧张了起来。不过方慕南还是悠悠然地,没有丝毫地紧张感,因为他为唐诗语准备的生日礼物也快要完成了。画已到最后地收尾工作,只剩一些细节的渲染与润色上,其实现在也都可随时交差。不过为追求完美,他还是要多加修饰下。
还有一点。则是他不想尽快完成。他画画其实总是不想很快完成。而是喜欢长时间地去画一副画。不是他要多么力追完美。精求品质。而只是他喜欢。他不只喜欢画地结果。有时更喜欢画地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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