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台上说了一会儿话,唐诗语拉了小青一起去逛街,慕南,让其为她专心作画。
目送着小青与唐诗语离去,听着她们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方慕南收回了目光,又开始想象着唐诗语的样子去构思她的古装画。但不知为何,他却脑中乱乱地始终进入不了状态,而且越想越乱,想得他都有些头大。
“唉!”
有些苦恼无奈地叹了一声,方慕南决定暂弃。想不出来就不想,这种事不能强逼自己,越逼反会越没作用。艺术这种东西就是这样,不是靠努力就能成的。而且被唐诗语这一打断,他忽然没了作画的兴趣。虽知十天后就是唐诗语的生日,十天之内必需交画,但他这一时半刻却就是再兴不起作画的心情了。
本来也是,画画从来都是看心情的。这只是喜好,而并非工作,若把它当作一件工作来做,那难免的就会起些厌烦心理。给唐诗语的画虽不是工作,但硬性规定在了十天,却也有些同样的性质。过这也怪不得别人,怪来怪去只能怪他自己,谁叫他太懒呢!
唐诗语向他求:的时候是在去年,那时离唐诗语的生日还有四个多月,如果他那时就开始画的话,绝不会有今日这般急促与逼迫。可他总觉时间还长,于是今日推明日,明日拖后日,拖到最后给忘记了。有现在,却又怪得谁来?
种恶因,得恶果,他到现在是有些作茧自缚。又叹了口气,他有些自嘲地暗道:“看来我以后得要积极一点儿了,不积极也长着点儿记性,别老忘事儿。要想更好地发懒,有时也是得要先勤奋那么一些的。当然,最好就是以后再也不答应给人画画了,答应也不能规定时间,要无限期………”
靠在椅背里思乱想了一会儿,方慕南决定还是睡一觉放松放松,说不定睡一觉起来就有灵感了。不过睡觉之前,他决定先给乔依打个电话,他刚才胡思乱想时有想到乔依,那晚梦中自己临走时给她留下了睡功的修炼心法,不知她现在有了什么进展没有。
他以念力取出放在屋的电话,然后给乔依拨了电话。不片刻,乔依便欣喜地接听。方慕南先与她说了些温馨闲话,这才问起她睡功练的如何。乔依有些丧气地说她根本练不进去,倒是“梦修法”有点头绪,能基本做到第一步的随梦。
方慕劝慰她不要着急,练功切忌心急气躁,不过才两天时间,要慢慢来,练不成也没关系。
乔依笑道:“个你放心。我一点儿也不着急地!”说罢稍顿。又用有些感叹地语气道:“其实我也不想求什么长生不老地。更不想做什么神仙。只要能活个七、八十岁我就很满足了。人生只要活得快乐就好。何必非要去追求活得有多长!”
方慕南道:“你现在是这样;。但到老了却又不一定了。长生不老自古都是许多人地追求。这世上能够真正看透生死地人又有多少?而且你即便不求长生。也该求求不老。要知道练成了炼精化气地初关仙术就能青春不老。容颜永驻。练不到这步日常修炼也能延缓衰老。养颜驻容。起码也要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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