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记》,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看他们一脸惫懒相,焉能不上钩?”
多隆阿笑道,“那,二哥,我们就等你的好消息了。”
“擎好吧,”肃文笑道,“整治人,二哥还从未失过手,走吧。”他看看已经准备好的东西。
车辚辚,马萧萧,崇文门的城门早已洞开,几个税丁拄着缨枪,守在门洞口,大呼小叫地摆着谱,过往的客商行人无不陪着小心,陪着笑脸,只盼顺利进城。
肃文亲自拎着个包袱,带着装满西红柿的车队往门洞走来。
“呦嗬,这小子还敢来,快去禀告米大人。”一税丁眼色好使唤,大老远就看见了肃文,忙不迭地转过脸去吩咐,“快,把弟兄们都叫来。”
一会子功夫,门洞里就多了几十个税丁,个个如临大敌地看着肃文,紧接着,米舒翰背着双手就出现在了城门口。
“哎哟,米爷,别来无恙!”肃文顺手所包袱放到车上,上前拱手问安。
“肃二爷,托您的福!”米舒翰也笑着回礼,不知底细的人看着二人一团春风、满脸和气的样子,还真不知道二人前日还有过节,这几日更是结下了仇怨。
米舒翰笑着看着肃文,那日打了麻勒吉之后,他心里着实有些后悔,没办法,谁让肃文这几年在京城的名头太响呢,有心找人前去说和,又怕丢了面子弄得下不来台,等听得肃文被罚着闭门思过,又加上寿琪把他叫到府里给他打气,这才缓过心劲来。
眼看着这几日风平浪静,他这胆子越发大了,就听从了寿琪吩咐,开始掐肃文的脖子,肃文这边还是不见动静,他的胆子就彻底放开了,心想着到底是个十七八岁嘴上没毛的年轻人,外边把他传得也忒邪乎了!
“怎么着,进关?”米舒翰明知故问。
“可不是嘛,郑王府要几车西红柿,那是我的本主,我得麻溜地送过去。”
米舒翰看看几推车西红柿,喉头上下动了动,又看看车上的包袱,“这包袱?”
“噢,几个鼻烟壶。”肃文笑道。
米舒翰在包袱上盯了移时,突然从嘴里蹦出几个字来,“那得交税。”
“郑王府的东西也得交税?”肃文笑道,手却有意无意地按在了包袱上。
“全国的厘金进城也都得上税呢,这是没法子的事,这四大关可是给皇上收税,二爷,您是咸安宫的总学长,这点道理,您这些日子在家里肯定是想清楚了的。”米舒翰笑着教训起肃文来。
“噢,”肃文也不以为意,“那您说,得交多少税呢?要不让郑王府过来交?”
你少拿郑王爷压我!米舒翰心里暗哼一声,脸上却仍然堆着笑,“进城当场交税,这是规矩,我们旗人最重规矩,朝廷也重规矩,这规矩,几十年了都这样。”
他的意思肃文明白,这规矩不可能为你一人打破,“那您说吧,得多少税啊?”
“一个西红柿交二两银子,当场清点。”米舒翰笑道。
肃文马上在心里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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