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脑袋!”
威逼与利诱就象是一对父妻,利诱这个母亲说话不好使的时候,威逼这个父亲就登场了,对这种情态,还有一个更合适的词,叫软硬兼施!
“启禀王爷,学生就这么大能耐,这几天都用在这上面,王爷如果还要怪罪,学生也别无怨言,不过,学生自从来到这人间,也没打算活着回去!”
那梅文鼎等人一听,俱是乐了,毓秀一听,紧绷的脸虽是不想放开,可是坚持一阵儿,自个也笑了!
“肃文,此为关键时刻,本王是焦躁了些,不过,一切看你的了!”
“是,王爷,一准不会让您失望的!”见好就收,肃文却再不敢开玩笑,“后天,您就可以让工部的人到卢沟桥了,我给他们上堂现场课!”
“你有把握?”毓秀眼睛瞬间神采奕奕。
“嗯,明天试试,我就知道有几成胜算了。”
“好!我相信你!”毓秀笑意吟吟,“那后天,我会与六叔商量,启奏父皇,不只工部,上书房、六部并全体在京三品以上朝臣全部参加,如顺利过桥,推行新学的召旨当场下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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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金朝宣光十八年五月十六日,卢沟桥畔。
鼓乐喧天,彩旗招展。
几位议政王大臣在荫堂的带领下,并上书房首辅大臣张凤藻等,六部、九卿、詹事、科、道等满汉官员,俱都云集于卢沟桥畔,过往的行人也都停下脚步,加上附近的百姓,一时卢沟桥畔人满为患,那步军统领衙门的兵不得不用鞭子使劲抽打着脚下,才把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稍稍往后退了退。
只见,十二个绞盘已牢牢栽在桥西,六个绞盘牢牢栽在桥东,这绞盘,其实就是一个竖向木轴,轴的上端穿上两根横向的成十字的木杠,木轴转动,绳子就缠绕到了木轴上。
卢沟桥之上,也安装了多组滑轮,有定滑轮,也有动滑轮。
拉石柱的练车,此时已“五花大绑”,粗大的绳索都被牵引向东西十六个大绞盘。
“上!”肃文一挥手,站于身旁的一百余名名彪形大汉马上奔向绞盘,每个绞盘配八名大汉,个个肌肉结实,目光有神,只等一声令下。
“这成吗?”上书房大臣周祖培问道,“那些轮子是什么玩艺?”
毓秀笑道,“是动滑轮与定滑轮,能改变方向,减少力道。”
上书房大臣孙世霖问道,“这石柱可是十几万斤,三百匹马才能拉动,就这些人,能行?”
“能行!”毓秀看看站立一旁的肃文,正与端亲王宏奕说着什么,二人指指点点,却都面带微笑。
“这是那个肃文的主意吗?”张凤藻一招手,那工部尚书齐勒泰马上跑到张凤藻跟前。
“回恩师,是肃文的主意,听说,已经准备了好几天了。”
“这可是八万两银子,这次赈灾,皇上亲拨内帑十万两,压跨这座桥,谁来负责?”
“自然有诚郡王负责,有咸安宫负责,那肃文是跑不了的。”齐勒泰一笑。
张凤藻掏出手绢,擦了擦眼,面无表情道,“那我们就拭目以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