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厚,难道是他跳出来给人当枪使?不过,三人到底是谁在反对新学呢?
毓秀道,“六叔也认为这是有人成心阻拦,想借此再作文章,但现在,新学马上就要铺开,不能再有什么闪失,我们只有一条路可走,顺利地把石柱运过桥去!”
两人来来回回在桥上走着,却是无人再去欣赏那撩人美景,
“造桥花费颇大,不能毁桥,那就加固桥墩,这是一法,第二个法子是从桥下过,不过,河水湍急,浑河巨浪,势不可挡,难度更大,我还是倾向于从桥面过。”肃文考虑一阵,还真无别无他法。
“工部呈报的意见也是从桥上过,但这十二万斤的石柱从桥上面过,却需要三百匹马来拉动,且不说这十二万斤的重物桥面是否承受得了,单是这三百匹马……”
“嗯,三百匹马的共振太大,确是比十二万斤的石柱破坏力更大。”肃文眉头皱在了一块。
“要不,再想想如何从桥下过?”毓秀也是毫无办法,其实,当天,他就带着明安图与梅文鼎等人实地看过,却都无好办法,想来想去,咸安宫能解此难题之人,只能是肃文。
月光下,两人相对而立,权衡两种意见,其实各有利弊,一时举棋不定,难以决断。
这上桥下桥,指指点点中,不觉东方朝气清蒙,鱼肚渐白,晨曦中,只见京城的雉堞若隐若现,西山的云翳似近似远,大野无边,黄流激奔,残月映照,白桥千年,肃文不禁长叹一声,
“多少行人此来往,马蹄踏尽五更霜。”他转头一看毓秀,“启禀王爷,学生已经有了想法。”
“真的?”那毓秀大喜,一转颓丧的表情,情不自禁抓住肃文的胳膊,“什么办法?”
“办法,我想再试一下,不过,需要内务府造办处打造几样东西。”肃文笑道,“王爷,咱能走吗,一晚上没吃饭了,眼前,看谁都象饽饽。”
毓秀也笑了,“能,好,回城后本王即刻知会内务府听你差遣,呵呵,回去之后,本王请客。”他也是爽快。
二人拍拍身上的泥土,滚鞍上马,一众侍卫太监跟着熬了一个晚上,也巴不得赶紧回城,洗把脸吃点饭,一行人竟是急急朝城里赶去。
“明天,你到底是想打造什么东西?”诚郡王毓秀到底是忍不住,还是勒住了马缰。
“王爷,说实话,明天的事,我自己也不知道,可能后天就知道了。”肃文笑道,“走一步算一步吧,明儿,我自己先试试,然后再跟您回禀。”
王爷面前,低调,才是最牛B的炫耀,肃文深明此理,你越是吊他胃口,他越是把你当盘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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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天,肃文竟是全心全意靠在了造办处,造办处已接到诚郡王手谕,竟是丝毫不敢怠慢,老老实实按照肃文的想法去营造所需物件。
毓秀沉不住气,带着梅文鼎、蒋煜、明安图等人现场察看,却只发现造办处营造了一些巨大的木轴和轮子,却都弄不明白肃文要干什么。
那毓秀见肃文犹自保密,板起了脸,“肃文,你可知,此事重大,事关体用之争,事关新学推行,如果差使办不下来,你要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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