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他们一个个听说我住进ICU,个个都说忙,抽不出身!我连一句暖话都听不到!你告诉我,在我身边的全是这种‘好’朋友,活着还有意思吗?”
我忙说:“那些算什么朋友,不要也算了。我不是来看你了吗,我就是你的死党。”
这时,我心生一计,说道:“既然是死党,我该陪你一块上路,反正我也活腻了。”说着,我把挎包随手丢在一边。
他愣住了:“你这是干嘛?”
“陪你一块上路啊,兄弟,我今天刚被老方炒鱿鱼,饭碗丢了,也看不到未来……做人没有味道啊……”为了加强演戏的效果,让他相信我必死的决心,我又故意掏出手机,随手一丢,就朝着他走过去。
我装作要跳下去的样子,就在他不知所措的一瞬间,突然捉住他手臂,用力把他往后一拽,两个人就一起倒在地上,那两个民警急忙扑过来摁住他。
朱建新又开始情绪失控,暴怒地骂着脏话,我却松了一口气。民警架着他下楼,然后把他塞回ICU床上,五花大绑。
看着他痛得五官扭曲、高声嘶叫的样子,我十分难受,实在看不下去了,只好到住院部外面抽烟。
偏是越烦越出事。才抽到第二根,手机响了,原来是小桂:“一鸣,你能快点回来看看吗?圆圆和发哥两个又犯邪,好象比上一回更严重了。”
我忙问:“你说得详细些。”
“他们又发高烧,两个都请假回家了。圆圆比上一次更邪乎,睡一会,又睁开眼唱一会京剧,一直没消停。你赶紧回来看看!”
唉,怎么麻烦事都凑一堆。我揉着太阳穴,把烟掐了,就赶回去。
我回到小阁楼拿了家伙,才到了圆圆宿舍。
圆圆直挺挺躺在床上,眼睛瞪大,兀自唱个不停――那不是她平时的声音,而是骨碌碌的京腔:“龙国太待我好恩情,金殿上赐金琅翅,又赐尚方宝剑……三宫六院俱管定,满朝文武,大小官员,哪个敢不遵……”
我听得脊背发凉,急忙掏出八封镜。可是,这回怎么照都不管用,她脸上的邪气似乎比几天之前更重。
折腾了一会,连我也没辙了。看到她这样,又想到朱建新,我十分难过。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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