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幼娘虽已嫁作人妻,却仍象个未长大的女孩子,她垂着密密的睫『毛』儿,红嘟嘟地小嘴儿丰润动人。仿佛在向相公做着无声的邀请。
杨凌悄悄探过身去偷了个嘴儿,韩幼娘『迷』『迷』糊糊的正打瞌睡,忽然感觉小嘴被人吻了一下,这一吓非同小可,韩幼娘惊得一下睁开了眼睛,小拳头条件反『射』般举了起来。
杨凌早知道自已这位诰命夫人具有怎样的杀伤力,是以偷袭成功,立即闪身后退。逃到门边儿笑道:“别打别打,打伤了本老爷心疼的还是你”。
韩幼娘瞧清是自已相公,不由松了口气,她『摸』着嘴唇儿嗔道:“瞧你,哪有一点儿老爷样子,叫人瞧见了笑话”。
杨凌笑道:“怕什么?谁跟自已媳『妇』儿还摆老爷架子,那才有病呢”。他凑过来坐到幼娘身边,说道:“幼娘。相公有些事要和你商量”。
韩幼娘推过一只碗来。揭开盖儿,递过筷子道:“还热乎着呢。相公先吃点东西,家里有什么事还不是你作主?有什么事还要商量?”
杨凌接过筷子挟起个热气腾腾、香气扑鼻的荷包蛋咬了一口,含糊地道:“这事儿应该知会你一声,幼娘,左哨营马上就要撤回京来全部编入内辑事厂,我不想让岳父他们在厂卫内做差使了”。
韩幼娘听了紧张起来,急忙问道:“相公,可是........可是爹和大哥他们做事不用心么?”
“呃?嗐!小脑袋瓜儿想什么呢?”,杨凌举起筷子来亲昵地在幼娘头上虚敲了一下道:“幼娘,厂卫在民间是跺一脚八方『乱』颤的主儿,你说威风吧,的确不假,可是名声实在不好,我不想让他们和厂卫那群人打交道。
再说........大嫂为人又木讷,和你们难得在一块儿,整天这么待在家里和坐牢差不多,大哥有家室之累,在外奔波也不妥,回头我让吏部焦大人帮忙在刑部衙门谋个官职,在京中稳定下来,夫妻也可以住在一起。
二哥生『性』好武,他喜欢留在军中,我准备把他调往南直隶。至于岳父和小弟,我不打算让他们再和官方扯上任何关系,你放心,相公这么做自有用意,是为了咱们家打算,知道吗?”
韩幼娘似懂非懂,不过听了解释她倒相信杨凌对父兄确是出于一番好意。杨凌准备大干一场,自然先要安排好后路,他让大哥去衙门,二哥在军中,岳父和小弟则置办些酒肆客栈,让韩家在地方上也有份产业。这样就算他在仕途上倒了,只要不是逆反轼君地大罪,家人亲眷就不会受到牵连,这番苦心他自然不便说给幼娘听。
杨凌一边和幼娘说着话儿,一边吃饭。这时,高文心端着个盘子从外边走了进来,将盘子往桌上一放,向杨凌拜道:“老爷回来的正好,婢子根据古方配了服强身健体的『药』物,正等着您回来呢。老爷整日忙于公事,每日服用此『药』对身体大有益处,请老爷趁热服用了吧”。
杨凌心知所谓强身健体的『药』物必是她用来治疗不育之症的方子,他接过杯子,喝了一口差点儿全喷出去,他苦着脸道:“每天都要喝这么苦的『药』汤么?能不能做成『药』丸子,我一吞一颗,这样实在太苦了”。
高文心忍着笑意道:“是婢子糊涂了,今日匆匆调配完还未及制成『药』丸,老爷先勉强服用吧。婢子回去就做”。
杨凌无奈,只好硬着头皮把苦『药』汤喝了,又赶忙的漱了口。高文心又拿出一个布卷儿摊在桌上,上边密密麻麻一排银针,高文心不太自然地道:“请老爷上床俯下,宽衣『露』出........『露』出背部,婢子还要给您针灸一番”。
杨凌倒不介意在女医生面前赤身『露』体,可是这时的风俗和现代不同。他不能不有所避忌,不禁讪讪地道:“这个........不方便吧?只吃『药』还不行么?我又没有什么『毛』病,顶多........顶多读书人身子虚了点儿。”
高文心板起俏脸道:“老爷当然没有病,可是病不讳医呀,老爷放心,一点不疼地”。
“呃........没有病........病不讳医?”杨凌听得『迷』糊,好在幼娘也在房中,少了几分尴尬。他起身走到床边俯卧下来,掀开外袍内衣,『露』出腰背,高文心坐在床边拈起银针,一根根刺入他的背部。每拔出一根就用手指在『穴』位处再轻轻按『揉』一番。
她施针时杨凌连酸麻的感觉都没有,反倒是她用纤纤手指在『穴』位上按摩时,倒生起酸热地感觉,过了会儿只听高文心细声对韩幼娘道:“夫人。请........请将老爷衣衫再........再向下褪一些”。
“嗯?”杨凌还不等反对,早就听高文心说过施针『穴』道的韩幼娘已拉住他裤子一扯,杨大秀才保养地团团圆圆粉粉嫩嫩的两瓣屁股便『露』了出来,窘得杨凌趴在那儿连个屁也不敢放。嗯........确实不敢放!
高文心白晰如玉的脸蛋儿现在也呈现出紫里透黑的颜『色』,有血管爆裂地危险,她急吸了口气,赶紧拿起根粗些的银针瞅准了位置,捻动着『插』进杨凌地尾椎骨处。别过头去对韩幼娘道:“夫人,请细细捻动银针,直到老爷觉得........觉得不适为止”。
什么叫不适为止呀?杨凌正纳闷儿,韩幼娘已怯怯地道:“我........我不敢下手,爹说『穴』位不可『乱』碰,那地方轻则残废、重则丧命,姐姐,还是你来吧”。
高文心无奈。只好回过身来捻住两指拈住那根银针。三指虚悬微微地有规律地抖动着。
杨凌只觉落针处酸酸麻麻,周身却无比舒泰。好象按摩一般,随即一股热气从尾椎、会阴直冲阳根,初还强自忍耐,片刻功夫竟然一柱擎天,亏得他俯在床上遮住了那丑物。杨凌这才理会什么叫做不适,忙不迭叫道:“不适了,不适了,相公不适了,嗯嗯,老爷不适了”。
高小姐羞不可抑地拔出针来,韩幼娘对杨家这头等大事可不敢含糊,她见似乎少了一道工序,连忙追问道:“文心姐姐,不用按摩了吗?”
高文心吱吱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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