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夏天时我们在海边游玩的照片吗?她偷拍我们?她为什么要偷拍我们?”
“先把打火机给我。”柔桑接了白天朗的打火机,一边销毁照片,一边道,“不是蓝凤凰拍的,是向冰儿拍的,无意间撞到的,我们在海边游玩的时候,那妮子刚好也在,谁知道她肚子里什么机关那么多,懂得顺手拍了我们的照片,这会儿来要挟我。”
“要挟你?”白天朗蹙了眉头。
柔桑点头,道:“嗯,她看上杨秘书了,两脚都走不了路了,还跟个花痴似的,非要我替她看着逸伟。这段时间,逸伟不知道去哪里,她就得了失心疯似的,说我如果三日之内不把方逸伟带到她跟前去,她就让蓝凤凰把这些照片送到天明跟前。”
“什么?怎么会有这样的事?这女孩怎么心术如此不正啊?”白天朗为自己和柔桑被算计了感到愤慨。
“你知道吗?天朗,我跟着小蓝整整两天,才找到相片的下落,明天就是第三天了,好险啊,差一点就要让天明知道我们的事情了,我真的好害怕。”柔桑说着就投入白天朗的怀抱,她把头轻轻靠在他胸上,听着他匀速的心跳心慌意乱。
白天朗伸出手轻轻环住柔桑的身子,他的胸腔里涌动着和满室暧昧的灯光一样温柔的情绪,声音暗哑,“柔桑,对不起,是我不好,没能好好保护你,让你担惊受怕,要不,我们和天明坦白吧,让他成全我们!”
“不行!”柔桑激烈地抬起头来,“如果要这样做的话,我又何必那么辛苦地和向冰儿周旋?天朗,你想想大嫂失忆了,天明受伤了,集团的生意又受阻,一切的一切都不允许我们任性而为,我们都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看着柔桑涨红的脸,白天朗更是眉目含情,满腔温柔,“那我们该怎么办?柔桑,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且行且看,走一步算一步,”柔桑重新把脸贴在天朗胸膛上,“还好我们度过了第一个难过,照片找到了,也销毁了,明天是最后一天,那些安眠药让小蓝睡一天先,只要她睡一天就不会去找天明,她还要再找天明的话已经没了证据,她一定会去医院找向冰儿再拿照片,所以明天我们务必去找向冰儿谈判。”
“怎么谈判?”
“安抚住她,告诉她我们一定会帮助她把逸伟找回来的。”柔桑的眉睫终于舒展开去,她仰起头,目光流露恋爱中的少女才有的天真和梦幻,或许爱情是和年龄无关的,荷尔蒙是个催生活力的好东西。
“我听你的。”天朗的乖巧应答令他看起来更加儒雅文秀,“现在我们要干些什么?”
“不辜负这良辰美景,我们出去走走!”柔桑提议,天朗连忙附和。二人回头望一眼床上酣眠的蓝凤凰,相视一笑,继而关了阁楼的灯,手牵手出了“蓝家小筑”。
冬夜寒人骨髓,天朗和柔桑手牵着手却只觉得心头暖融融的。他们慢悠悠从“蓝家小筑”一直走向停在公路边的小车。月光毫不吝啬地倾泻在他们身上,他们每走一步都要侧过头看对方一眼,秋波暗传,说不尽的柔情蜜意。走着走着,白天朗就停住了脚步,柔桑狐疑地仰头看他。
“天朗?”她低低地从嗓子里发出酥酥脆脆的声音,星子般的眼睛熠熠生辉,和天上的明月遥相呼应,那清澈的目光看得天朗一阵沉醉。
“柔桑……”他也喃喃低唤了一声,便俯头吻住了她的唇。天朗的两片唇软软地贴在柔桑的唇上,仿佛在上面开了一朵馨香的花朵,柔桑整个人都晕晕乎乎起来。这是爱情的感觉吧?如果抛开那么多外在的框框,他们之间是神圣的,纯洁的,高尚的,而不是猥琐的,龌龊的,惹人嫌弃的。让她不要去想套在他们二人身上的那些纷繁复杂的枷锁,此时此刻,在这广袤的田野间,他们是无辜的,不是有罪的。在这广袤的田野间,他们也是渺小的,卑微的,只是让一份有罪的爱情牵绊了自己,玷污了自己,让自己终究在滚滚红尘中茫然若失。
“柔桑,我想去买礼物送你。”天朗抬起头,灼灼地注视了柔桑一会儿,拉起她的手就走。
“买礼物,为什么?”柔桑一边快速地跟着天朗走,一边好奇地问,嘴角挂着幸福的笑意。
“为什么,这还要问吗?因为你是我的柔桑啊!最亲爱的柔桑!柔桑!柔桑!柔桑!”天朗将柔桑像小孩一样托起来原地转了一圈,逗得柔桑直笑。她娇嗔着叫:“快放我下来,被人看到了!”
“这山野郊外的,别说没人,就算有人,我也不怕,柔桑,让我们放肆一回,大胆一回,好不好?”天朗放下柔桑,双手搂在她腰间,眼睛里是满满满满的爱意。
“好!”柔桑一下就忘情了,她狠狠一点头,跟着天朗走。他们快速走出田野,上了车子,向邻近一座城市驶去。放肆一回,大胆一回,不过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天朗很想把车子的方向调转,向他们生活的城市开,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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