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份就是。”
说着匆匆走了。
两个厨娘望着知琴的背影,呆了一瞬,也觉得可行,就拿了个篮子,端了过去。
连云把马车直接赶到客院里,小心翼翼地从马车上搀下来一个妇人来。下车时,那个妇人身子一歪,连云焦急地:“义母?”
妇人抿着嘴,脸色苍白,双腿有些哆嗦。她双手用力撑着连云的手臂,勉力迈下马车,双脚踩在踏脚凳上,下来的时候,竟有一个隐隐的血印子。
连云眼光一顿,抬腿勾翻了凳子。小凳子立时仰倒在泥地里,扬起的灰立时蒙了上去,不仔细看,一时也看不出来。
他扶着妇人进到房间里去,妇人喘着气,咬牙靠在床上。抖抖索索地卷起裤脚,吸了一口气,腿上先前包扎的伤口已然绽开,两股细细的血正沿着裤腿一路往下蜿蜒,已是浸湿了厚厚的罗袜,连着鞋底已结了一层暗黑的血痂。
连云忙端来一旁架子上的水,伸手要给她脱了袜子,妇人却把脚一勾,喘着气说:“云儿,你去叫个丫头进来,这活你做不来!”
连云一顿,忽省起来,到底不是亲母子,男女有别……
忙点头,走出门外,见有几个仆妇在走动,想到义母的挑剔,又往前搜寻,想找个干净整齐的丫头。
一路转过去,一眼看到一个丫头正端着一盘菜从园子那边过来,忙叫了一声:“姑娘,可否帮个忙?”
知琴诧异回头。见一个青年,模样俊俏,只那脸晒得黝黑。正站在面前,双眼望着她,说出一番话来。
她想了一想,说:“你等着!我这里走不开,帮你叫个人来!”
说着拐进前面院子里去了,一会,一个标致的丫头跑了出来,正是吉祥。
她见是刚遇到的那个小哥,热情地跑上来:“是你呀,小哥!可有什么要帮忙的?”她刚听知琴说了,匀了人家的菜,看着连云就有了笑容。
再说,刚没看清楚,这小哥长得要不是委实黑了点,还真是一个俊俏的后生呢!
两人到了房内,吉祥进去一看,抽了一口冷气,这么多的血......
木瑾吃完了饭,正漱口,吉祥回来了。安嬷嬷正指挥小丫头收拾,见到吉祥,眼睛一瞪:“又跑哪儿野去了?半天见不到个人?也就是小姐纵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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