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谦恭地推让道,“都是嘉份内之事,只是我都城流民虽然能安置一时,不能安置一世,而下面的郡县流民也不知是否能快速安顿下来。”
“是啊,三年天灾不断,这流民也只能安置一时,谁又知道明年是否还有水患。”令尹子般点点头。
虽然郢都流民的安置之事,有成嘉和孙叔敖他们跟进没有酿成大事件,但是下面沿江两岸有许多村落,因为受灾严重,已经有数座村庄举村迁移,沦为流民,纷纷向各大重镇富庶郡县而来,甚至有流民开始作乱,打劫过往商旅和贵族。
此事不禁让当朝第一令尹皱起了他尊贵的眉头:下面县尹办事不力,继续拨钱赈灾也毫无意义。
但是深受流民侵扰严重的除了郢都,还有一向富庶的江夏,鼎城等数城,这些城市如果引起动乱,后果堪忧。
“令尹,微臣这几日有一想法,如今我楚国击败庸国,诸国敬服,不如趁此时机,与民休养生息,减少受灾郡县赋税,同时治理各地水患。大江淮河之洪水泛滥,犹如猛兽,年年祸害我楚国万千黎民百姓,甚至因此为我楚国引来庸国之觊觎,导致楚庸三年大战。若是大江一日不治,庸国虽灭,他日定还会为我楚国引来虎视耽耽的秦国,巴国甚至晋国等诸国的趁虚而入。”
被任命为新司败的成嘉缓缓说道。
“成司败所言虽然有理。”
一起跟来的李御史闻言拈着长须却摇头叹道,“只是治理水患并非一日,而是数年乃至上十年之功。”
“是啊,如果大江容易治理,我楚国也不会年年受其侵害。这修坝之事,本司空年年拨款,可是依然无法阻止。而楚庸大战三年期间,国库吃紧,更是无暇多顾,才导致天灾不断。”公输谨摇头说道。
“国库空虚,如今本就因为要赈灾,而左突右支,如果再要治水,肯定拿不出来。”负责银钱拨款的左徒,周菁华的父亲,周穆一脸面色为难地说道。
一起而来的众臣工们纷纷先是点头又是摇头,最后皆长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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