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王,突然无爱了,怎么办?
以后骑着“它”岂不是日日都会想起这个段子。
公主,你是要“上”野马还是驸马?
受这军营里三年的各种熏陶,浑段子,她也懂的,好伐。
众人或是从马厩里牵出自己的爱马,或是挑选购买了新的赛马,然后又各自换了一身骑装,准备开始比赛,而芈凰和芈玄的骑装自然是由若敖子琰准备的。还有一些其他成群结伴而来的年轻公子小姐,也随着比赛的就绪,登上观马台。他们大多目的很简单,除了郊外踏青,还有这可是千载难缝的长公主出宫机会,这可是他们的家族一探虚实的大好机会。
按照子琰的规则,其实这并非是寻常的赛马,更像是战场上的多方混战,甚至可以不择手段只要把其他对手中的一人撂下就可算该队出局,或是第一个躲过所有人攻击跑到终点线的那一队二人全部安全抵达,方才算获胜。
难度并不算小。
二人一骑,既考马上功夫和武力值,还考二人配合度,如果其中有一人不擅长马技或者武技,还可能为这一队增加负担,明显公输年和芈玄就是这样的托累。而其余人等就连王诗语和成晴晴马上功夫都算娴淑,虽然武力值一般,但是在上书房里该学的还是都学了,其余,叶相如,孙叔敖都是武将世家出生,想来两样功夫都不弱,而成嘉虽然是一身书生扮相,可是六艺从小都样样拿的出手,自问整个楚国除了子琰还将谁放在眼底,赵明就不说了,读书虽然不行,可是这些走马打架的事情从来就没有少过他。
十人中,就属她和子琰应该是马上功夫和武力值最高,但是孰高孰低,经过这三年,只有比过才知道,至少芈凰是这样认为的。
马场的代理人,冯信之,作为裁判站在观马台的裁判台上大声宣布道,“诸位请各自热身准备,一柱香后,比赛开始!”马场的小厮,随即将一根小指粗细的黄香,插入裁判台上的半人高的铜鼎之中。
在清浦的帮助下,芈玄轻易地就上了他从叶相如那里赢来的土佐王宝马琰冰,这是一匹纯白似雪毫无一丝杂色的白马,然后若敖子琰也一踩马蹬翻身上马,坐在了芈玄身前,命她比赛时一定要抓紧他的后背,以免被人趁机撂下马去。闻言的芈玄看着身前这个挺拔如青竹的背影,手心微湿地缓缓环向靛蓝锦袍的腰间,只是最后小心地捏了一截袍边,点头答道,“好的,姐夫,芈玄会紧紧抓牢的,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嗯,什么都别想,只要抓紧就好!跟着我的节奏走,不要有多余的动作!”若敖子琰看着环在自己腰间的那双小手,皱了皱眉,但还是出于对芈凰的嘱咐郑重说道,“如果有任何危险不要害怕,一定要说与我知,否则此场比赛我们二人输矣。”
这场比赛,没有按照他的意志进行,现在取胜的关键反而不在他身上,而是什么都不会的芈玄。
她如果一受惊掉下马去,比赛就完了。
“是,芈玄一定不会误了姐夫的大事,一定帮姐夫把他们所有人的彩礼钱都赢过来!”挂着轻松的笑容,又紧了紧手中的衣袍,芈玄暗暗下定主意,一定要全神贯注注意比赛中的动静,不说有所帮助,但切不可误了子琰今日之事。
虽然他的话是戏言,但是他的一举一动,从请旨赐婚那天起就从未游戏对待过吧。
其他三个小队早就已经轻松上马坐妥,还双双配合地适应的在马场里或慢走或小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