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说的做。”
“是,场主。”
“好你个若敖子琰,上次你赢走了我的土佐王宝马,这次居然又是你偷偷拍下了这匹河西野马王。”叶相如不服,怎么每次都输给他,简直不赢回来,根本不能解他心头之“恨”。
“呵呵,子琰哥哥,每次出手都是这般不动则已,一动惊人。”周菁华笑嘻嘻地看着子琰将放出的野马王牵到芈凰面前。
请旨赐婚的事情亦是。
简直轰动全楚,上上下下,里里外外。
做了八年的同窗,他们这些人可是前后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过,直到楚王的玉旨下来的时候,还直呼不可能。
高高在上的若敖子琰和低如尘埃的芈凰?
开什么惊天玩笑。
而且一点都不好笑。
那可是郢都所有上至皇亲贵族,名门闺秀,下至小家碧玉心目中最想嫁的男子,没有之一。
冯信之掀开托盘上的红色绸缎,露出托盘上精铁打造的马鞍,上等黑牛皮制的脚蹬等物。
“真是好东西!”叶相如想用手碰碰,却被若敖子琰伸出一双无瑕而修长的玉手,嫌弃地拍了一下,“洗手没?没洗手,就拿开。”
“如此洁癖,你怎么能算作个男人?”
“哼,自然不用你来验证。”手持钢梳,顺了顺野马王黑色的棕毛,然后亲手将马鞍连着脚蹬从托盘上亲手取下,然后又亲手装在了野马王的背上,最后系紧皮质的肚带,还试了试牢固程度。安上马鞍的野马王反抗地在原地不停地来回刨着蹄子走动,似乎想要摆脱背上坚硬的束缚。但是子琰什么话没有说,只是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它脖颈上的棕毛,直到它再度回归平静。
所有人看到这副情景,真的有点目瞪口呆。
第一贵公子的若敖子琰在安马鞍?
就连芈凰都惊到了,这些公子哥小姐什么身份?
哪个不是从小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主,何时做过这等粗鄙之事?
绝对没有!
更何况是楚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若敖氏嫡长子,子琰,这斯是何等的洁癖。
别说是粗活了,就连曾经王诗语想要把她的一条绝对新织用都未用过的丝帕借给他用,他都一脸嫌弃地叫他的小厮给扔了。所以从那时开始,芈凰尽量和子琰保持三尺以上距离,严禁接近他的身侧,以免被他嫌弃。
江流端着一盆清水,清浦默默上前递上一块锦帕,子琰自然地接过,在盆中净手之后优雅擦拭,然后又递回给清浦,每一个动作都慢条斯理,众人在一旁等着,一派理所当然,这就是楚京的第一贵公子,等他天经地义。
一切做完,才优雅又高贵无比地作了一个请的起手势,子琰站在野马王旁对芈凰淡定从容地笑道,“公主,请上马!”
极为风流的赵明在一旁搂着美人,别有深意地戏笑道,“哈哈,就是不知公主上的是野马还是驸马?”
“哈哈,对对,哪匹马?”不放过任何一个找回场子的机会,叶相如笑的最大声,此问真是妙哉。
众人闻言皆是笑的前胸贴后背,站都站不住,就连一直不高兴的王诗语也被逗乐了,和成晴晴一起捂着手帕笑道,“子琰哥哥,快回答。”
若敖子琰却宠辱不惊地含着一丝雍容的浅笑淡淡回之,“本驸马觉得二者皆可。”
可是芈凰却无语问天了,对这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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