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何思阳徒然出手,将陈又困在墙壁和他异常火热,仿佛揣了团火焰的胸膛之间。
俩人的身高相差无几,呼吸,目光都在一条线上。
陈又的姿态轻松,似笑非笑的看着少年,他不知道自己这样儿,特能勾起别人的征服欲。
何思阳的眸光一沉,“我再问你一次,那是什么东西?”
陈又笑起来,“我再回答一次,就是对你好的东西。”
也许是一分钟,又或者是三四十秒,何思阳对陈又出手。
任务归任务,陈又可不会站着不动,白白给人打。
逼仄的空间里,他们的左右是水泥墙壁,身后是一条横穿的便池,行动受限,脚一不小心就会踩空,掉便池里。
也就是脱裤子放个屁的功夫,俩人都停手了。
陈又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心累,他到底要怎么才能让这死孩子知道,他没有恶意,真的没有。
“成,我不瞒你了。”
陈又搓搓脸,哪儿都疼,“我给你喂的,就是一颗牛奶糖。”
何思阳喘气的动作一窒。
陈又的表情挣扎,犹豫,摆出了一副不得不透露一个重大秘密的口吻。
“你之所以会这么快恢复,不是牛奶糖,是吃了我的口水。”
何思阳的面部神情没法形容。
“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我上山砍柴,无意间发现一个山洞……”
陈又仰起头,露出回忆之色,他的脑子里飞速运转,刚把一本某大神的升级流小说给转出来,就被人给打断了。
“然后你在山洞里遇到了不知名的兽类,你被它发现了,但是你没死。”何思阳不咸不淡的说,“你醒来的时候,兽类不知所踪,你的手里攥着一颗奇怪的果子,你很饿,忍不住就吃下去了。”
说到这里,他意味不明的顿了顿,“我说的对吗?”
陈又的嘴角狠狠地抽搐了几下,何同学,原来我们是同道中人啊。
何思阳再次开口,“所以你想告诉我,在你吃了那个果子以后,你的口水就能治百病,有神奇的药效了?”
陈又摸鼻子,他努力的憋着笑说,“嗯……是那样。”
何思阳冷冷的说,“肖飞,你玩够了没有?”
哥们我也是被迫的啊,陈又有苦说不出,他总不能说自己已经死了,现在是灵魂附身。
而且他就这个开头,何思阳一准也能给他续好几个不同版本。
“有时候,你把每件事情都搞的清清楚楚,答案未必就能如你的愿。”
何思阳的眸色一闪。
“你扪心自问,我对你好不好?”陈又绷着脸,很失望,很难过,“从你进来的第二天开始,我就在对你示好,处处忍让,纵容着你,即便是你前一刻在我手上划一刀,下一刻我都在你被人打的时候,跑去给你挡。”
“你不聋,也没失明,能看能听,我就不信你一点感觉都没有?”
怎么越说越有一种痴情女爱上无情男,可悲可叹的错觉?
陈又把自己恶心到了,他抠着鸡皮疙瘩,“我是真的想认你这个弟弟,也这么做了。”
“何思阳,如果我对你有除此以外的心思,那就让我永远都被||人||干||。”
真的够恶毒了。
陈又撂下一句就走,他这次好像对自己太狠了,万一那句话真灵验了……
呸,乌鸦嘴!
立在原地的何思阳先是动了动手指,而后他将手指放在嘴里,一下一下的啃。
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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