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光武帝等后帝的主持,无数贤才殚精竭虑,夙兴夜寐而成,没有修改之必要。”
听到这话,诸葛攀也不意外,露出那标志的笑容,然后开口道:
“不错,《汉法》确实是无数法家儒家贤才智慧的结晶,确实有过人之处,但是孔圣曾说:人无完人,金无足赤,那也就是法典也有不足,而是在不断的增减修改中日趋完善,如此改制,乃是法典趋于成熟的必要阶段,夫子为何又要阻拦改制,阻拦其正常步伐?”
这话一出,许多人都是认同的点了点头,同时也对这个武侯侄孙看重了起来,或许他们把这归功于武侯一脉的名声和基因,而不是诸葛攀本人。
但是,站在诸葛攀对立面,站在正统大义,以及道德制高点的谯周就不这么认为了,只见他见到许多人被诸葛攀迷惑,气得直哆嗦。
“一派胡言,人之初,性本善,而法典起初漏洞百出,一个是逐渐塑型,一个似成长苗禾,如何可比,君不知天无二叶?”
谯周依旧是那般,总是试图用简短的话,将两个个体区别开,在他看来,存在的两个体,就应有他不同的潜质。
好,好,好。
一阵叫好,不用问,一看就是谯周那号称遍布蜀中的桃李,在他们眼中,谯夫子见识广博,未有敌手。
而坐在上首的刘谌听到谯周这般说,饶是他不太懂得辩论之道,也知道,谯周这话漏洞百出,诸葛攀要赢了。
果然,听了谯周的话,诸葛攀不禁眼睛一亮,自信逐渐占据最后一丝对谯周这座大山的恐惧。
“诚然,夫子之言尽皆古典,并无不妥,晚辈亦无任何反驳。”
听到诸葛攀这看似示弱的话,谯周和他的弟子们都是高昂地扬起头,对那些一直未说话的人一挑眉,其意显然。
“然,万物同于古,有异因其适焉。夫子之意,《汉法》无错,那为何蜀中有武侯威后,更有关公威张,贤才费祎董允,文武更是远超吴国,那为何蜀汉至今位于末,非殿下而不能兴?”
这话一出,无异于晴天霹雳,将所有人都是惊呆,许久都是静滞不动,就连谯周举起的手,都是停在半空。
而刘谌还在回味那句“有异因其适”,这就是后世某人说的“适者生存”的翻版嘛,简直是词意不差,让刘谌有些激动。
但是接下来的话,也将他惊住了,诸葛攀问的很直白,也找不到任何理由反驳。
确实,蜀汉文武官员不下四万,远超吴国,也就是说蜀中有更多的人在为这个国家拼搏服务,而且贤能之士也不少,但是为什么蜀汉越来越弱?
怪鹰派连年征战?不主动出击,难道要被动挨打?这显然与武侯的政策不合。
怪陛下昏庸?这没道理的,这时的君主更多的是象征意义,权利更多是在顶端的那几个朝臣手中。
所以,谯周那枯瘦的手指指了诸葛攀半天,也是终究没有落下,但是他也找不到任何语言反驳。
“哼!君子修德,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不往前逐步行而妄图投机取巧,口齿伶俐之利,又有何用?”
说完,谯周拂袖而去,带走的,还有不少他的支持者和门人弟子。
看着这不下二十人远去,刘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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