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刘谌说出是太子妃崔氏,能明显感觉到姜维那股淡淡的失落,以及周围群臣的轻出一口气。
对此,刘谌早已见怪不怪,虽然姜维是一个戎马半生的老将,历经风雨,但是他也是一个人父,尤其是他只有一个女儿,所以倾注的希望自然多些。
不愿在这上面与百官纠结,刘谌急忙下坐榻在群臣末尾处,在所有人疑惑的眼光中,拉起一个清瘦长髯的男子。
“给诸位大臣介绍一下,此乃武侯之侄孙,诸葛攀,诸葛子云。”
听到是武侯的侄孙,所有人都不敢怠慢,不管是高官还是低臣,都是拱手见礼,很是友好,同时也在猜测刘谌拉出这个不是官员的人来干什么。
百官有两百余人,也有不少心思敏捷的,一下便是将此人跟《请命书》的作者联系起来,原本的友好也变得很是怪异。
除了诸葛瞻等一些早有预料的人,其余诸如谯周张峻等都是眉头一皱,看向诸葛攀,不住的摇头。
“哎!想武侯一生丰功伟绩,受万世景仰,江东诸葛瑾也是一代干臣,这后嗣却……”
如此摇头不屑惋惜的人不在少数,就连谯周都是沉闷着脸,许久见到刘谌也不开口,才开口问道:
“殿下,汝说今日有国之重事要谈,不知请这一无职的士人来此作甚?”
这话有些责问的意味在里面,似乎在责怪刘谌太过儿戏,一些大臣虽然有些异意,也只是冷眼看着。
刘谌倒是不以为意,将诸葛攀拉到身前,对着谯周道:
“日前夫子曾言,这请命书有诸般不是,今日孤将子云请到此处,便是让大家亲自说说,究竟谁的观点才是更正确的,更切合百姓的。”
听到这话,谯周似乎有些怒气,看了看诸葛攀,拱手道:
“殿下,请命书中的诸多谬论老夫已经指出,无需在这早朝上费时争论了吧,若是诸葛攀不知,也可借读儒家经典古籍的。”
哗!
这话一出,众人皆是感觉脑海一震,平日也知道谯周自视甚高,此时一看,竟是将诸葛攀当做一无知小儿对待。
见此,刘谌直接慢慢后退,坐回自己的软榻,饶有兴致的等待着接下来的辩驳。
诸葛攀虽然年轻,却也不心浮气躁,被谯周轻视也不生气,微微一笑,然后恭声道:
“夫子大才,闻名遐迩,晚生也是听之如雷贯耳,晚辈粗浅见识自然入不得夫子法眼,在此,还望夫子赐教。”
谯周有心拒绝,倒不是他胆怯,而是他觉得没必要,毕竟他成名多年,跟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探讨一个本就不成立的理论,尤其是在早朝这种处理国家大事的时候,更是不值。
但是看到刘谌回坐,众人也是一副兴致勃勃,洗耳恭听的样子,让他很是为难。
再看到诸葛攀那不骄不躁的动作,谯周轻叹一口气,开口道:
“也罢,既然殿下和诸葛子云,还有诸位同僚都是想要老夫说道,那老夫就说道说道。”
然后顿了一口,出了口气,继续道:
“改制,本就是无稽之谈,要知道《汉法》可是先前诸贤在诸多完善的法典的基础上,总结拓展而得,后面更是有文武二帝亲自主持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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