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向正被人围绕的钟承止:“为官想借重公子一物一用。”
“?”重涵听到一时没反应过来,“成大人要借何物?”
成渊意味深长地一笑,举起酒杯:“希望重公子不要不舍。此杯以表谢意。”说罢一饮而尽,便走开了。
重涵莫名其妙,他与成渊并没有什么交情,只是在李章明家中偶尔遇见几次。因为成渊算是李章明他爹李云从的门生,时常会来找李云从商讨一些事情。而重家与大理寺关系并不如何特别,作为大理寺少卿的成渊与重家也并无什么往来。实在不明刚才的话从何而来,又是什么意思。
“重公子可是在看着钟状元?”
重涵还在不得其解,突然李宏风的声音在身旁响起。
重涵转头一看,李宏风同拿着酒杯在一旁站着,便对李宏风回道:“随便走走而已,李公子又是为何在此?”
李宏风一笑:“本想托重公子将我引荐于钟状元,于是四处找重公子,没想重公子也只能在一旁旁观等候,无以得见。真是……”
李宏风话说一半就没说了,重涵皱皱眉头回道:“……你想见直接过去便是。”
“早前见钟状元与重公子时时形影不离,今日却连看都不看一眼。莫非是钟状元被点了状元便始乱终弃,看不上重家二少爷了?”李宏风在这方面确实是不亚于张海云的聪明人,早就看出了重涵的心思。
“……只是道贺人太多,一时没在一起而已。”重涵的反驳已经完全没了平时的俏皮。
“呵呵,难道就一点空档都没有?或者如你这般看看你在哪。”
“……一会……便在一起了。”重涵没拿酒杯的那只手握起拳发起抖来。
“呵呵,还是说钟状元已经在物色状元夫人了。”李宏风望向被几个香闺围着的钟承止,“每次科考的状元都是名门香闺择婿的大热人选。何况钟状元如此绝色容貌,即便拿这一园的佳人给他任挑,也丝毫不夸张啊。”
“……”
“若是做了哪家的乘龙快婿……”李宏风举杯指向钟承止,“例如现与他说话的正是王大人家的二小姐,相信以后位极人臣定是指日可待。总比做你重二少爷的男妾强吧。”
“……”
“哎,只是罔顾了重公子的一片真情。看来与钟公子的缘份也就到此为止了,来得快去得也快啊。”李宏风说完转头得意洋洋地看着重涵笑了笑,在略有发抖的重涵肩膀上拍了拍,准备离去。
乓――!
重涵摔掉酒杯,一拳打在李宏风脸上。胸前不停起伏,粗重地喘气。
李宏风被这一拳直接打摔躺倒在地。重涵立刻扑上去坐在李宏风身上,抓住李宏风的衣领。咬牙问道:
“说!那日你是不是雇了那个北蛮刀手来挑战承止。说――!”
重涵拽着李宏风衣领的手抖动着,本来就因为喝酒喝多略有发红的眼圈已经完完全全红了,泪水慢慢地渗出,湿润。
李宏风被打到的一边脸立刻红了起来:“你有病啊!谁认识那个人啊!”
“那你当时笑什么?!”
李宏风捂着正生痛的脸,嘲讽地说:“哼,笑你被钟承止拿捏着玩的,你见人对你那动手动脚回过吗?”
……
一旁有人发现了这边的打斗,赶快过来劝阻。拉开了两人,李章明也远远看到了这处,发现居然是重涵,赶紧地跑过来。不过因为这时喝醉的人已经颇多,闹着各种事的也不少了,琼林宴习俗就推崇喝醉,大家倒是没有很奇怪,只当也是喝多闹事罢了。
但李章明一看就知道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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