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说道:“福晋,此事有关贝勒爷颜面,您是他的至亲之人,还请福晋保守秘密。贝勒爷痊愈之前,都不可行房|事,若是强行与之,便是民女的师父来,也无药可救。还请福晋切记。”
此时芳哥的脸已是由红转白,她抬眼看向胤禛,发现他低头看着书案,想来脸色已是很不好看,这没来由的撞见胤禛如此“私密”之事,倒另她尴尬不已,听罢楠珺的“警告”,觉着自己在此处站也不是,走也不是。
半晌过后,芳哥再次向胤禛行一礼,肃容道:“既是如此,妾身先告退,还请贝勒爷……保重身体!”
她幽怨地看了胤禛一眼,便转身,楠珺忙上前为她开门。她低着头,不理门口小善狐疑的神色,带着丫鬟径自离去。
书房中,又只剩下两人。
只是,刚才这个小插曲带来的震荡……相当不小。
楠珺咬着嘴唇转过身来,发现胤禛已抬起了头,诶,他怎么没有生气?反而眼角还噙着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呢?
呃,这种事情,居然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么?
或者说,这是笑里藏刀?
楠珺觉得背脊一阵寒意,还是赶紧逃吧。
“贝勒爷若是没有别的吩咐,小女子便告退了。”
她原本就站在门口,只要一抬脚便可跨出去,可是那腿犹如灌了铅一般,怎么也迈不出去。
书案前的胤禛竟然毫无反应。
走还是不走呢?楠珺心里打起了鼓,不走吧,这四爷没什么表示啊,走吧,万一以后被“报复”怎么办?嘤嘤嘤……四爷阴森森的好可怕……
“你不是要走么?怎么?”
沉默了许久的人终于开口了,只是这话怎么有股威胁的味道?
楠珺知道刚才一番胡诌绝对震动着胤禛那颗纯洁的心灵,她宁愿在这里被他讥笑一番,也不愿日后被他“报复”啊!
四爷的心机很深的……
明明心里怕得要死,可脸上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她旁敲侧击地道:“贝勒爷没发话,民女怎么敢擅自离去呢?”
胤禛铺开一张宣纸,重新拿了一支笔,蘸了墨汁,一边镇定自若地在纸上写字,一边说道:“我只想知道,要怎样才知道我这病痊愈了?”
噗——楠珺当下一口鲜血喷出来。
四爷,您关注的重点有点不对诶。
她差点习惯性地接下去“随便找个女人试试就知道了呗”,还好她及时刹住车,这坑很深啊!
不行不行,不能被带进去,这话接下去就没有活路。
不管了,有道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与某人相处久了,那倒打一耙的本事也多少沾染了一些,楠珺努力使自己澎湃的心绪平复下来,忽略掉那微微颤抖的声音,故作镇定地迎上扫射过来的视线:“贝勒爷,您对小女子的来历一清二楚,刚才万不得已的情况,小女子才胡诌一番,是真是假,贝勒爷难道分辨不出么?”
咳咳咳,划重点,万不得已的情况,请记住,您才是罪魁祸首。
胤禛丝毫没有察觉某人在说那四字时加重了语气,手中的笔不停歇,轻描淡写地道:“真假虚实难辨。”
楠珺:“……”
四爷,您是选择性糊涂么?这过河拆桥的手段玩得很娴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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