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里漏掉了一拍,瞿继宽他,也知道了吗?
她有些失魂落魄地冲家纳谦说道:“我还有些事,得离开了,谢谢你告诉我这个消息,我们有机会再聊。”
家纳谦应了一声,想说些安慰的话,张纯祯却已经走开了,他连忙喊了一声:
“张同学!”
张纯祯回头,发现家纳谦真挚地望着她的眼睛,说了一句:
“在我心里,你一直都和你的名字一样,纯真。”
她听到了这句话以后,像木头似的愣在原地,待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却跑似地离开了,隐约只能看清他有些泛红的耳朵。
张纯祯顾不得仔细回味这句话,便往来时的方向走去。杵春伊久今天没有课,不知道在不在学校,也不知道他是否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她现在只想快点找到他。
她碰运气似地到办公室里找他,除了惹了办公室里一众老师的白眼外,连杵春伊久的影子都没有看到,她又去了车站旁,还去了医学院的钟楼下,还是没有找到他。
她有些六神无主,暂时没有心思细想对策,只能莽撞的一个地方一个地方地寻,终于在文学院门口的樱花树下找到了他。
樱花树仍旧没有开花,杵春伊久半靠在樱花树边,眯着眼睛,状似休息。
张纯祯在远处停住了脚步,望着他清闲的样子,有些出神。她很少看到他不画画的样子,是不是那污秽的留言困扰到他了呢?
杵春伊久的气定神闲,仍像她最初见到他时的那样,让她羡慕、敬仰。他是她最敬重的老师啊,却因为她卷入这个乌烟瘴气的绯闻之中,这是她最为愤怒的。
指责她的不是,可以,但不能因此牵连她所敬重的人。
胡思乱想着的时候,张纯祯含恨地握紧了拳头。这时,闭着眼睛的杵春伊久似是能够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慢慢地张开了眼睛。
发现是张纯祯站在远处以后,连忙冲她招了招手。
张纯祯深吸了一口气,有些僵硬地朝他走去,忽然间内心满是内疚,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
杵春伊久看了看她空着的手,笑着说:
“没带画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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