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忠摆摆手,收起桌子上的账目,道“你我亲兄弟说这些干嘛,赶紧把事儿弄明白才是正经”。
他随手掏出钥匙,蹲下身子打开桌子下的暗格,从里面拿出几张银票,塞进怀里。
文钱见他想的如此周到,一拍脑门道“你瞧我,连拿银子的事儿都忘了,定不让大哥破费”。
“这些以后在说,你先同我一起去把事儿问个清楚”
。季忠知道此事恐怕没那么简单,暗自猜想是不是冲着他来的,他要是沾上肆意纵容家人胡作非为的名声,他管家之位岂不岌岌可危。
季忠面色沉稳,叫来他大儿子,这样那样的叮嘱一番,与文钱两人才趁着夜色出了府。
然而季府家大业大人数众多,晴云一家在季府又甚是惹眼,认识她的人不在少数,管家侄女上了通缉令一说已传开,知道的人都在窃窃私语,各自猜想,五花八门的传言一夜就传开了。
季忠二人特意去了张贴告示的地方,确认上面的人就是晴云后,马不停蹄的找到官府里的王师爷。
将人请到花楼,酒过三巡才问到来意。
那师爷心里暗自惊讶,试探道“季管家怎么关心起这等小事儿了”。
季忠给他斟酒,面色沉稳不似有急心事儿,缓缓道来:“不满师爷,那画像上的人在下认识,她整日里都在众人眼皮子底下,实在是不知怎么就成了杀人犯了,这中间一定是有什么误会,定是有小人在作祟”。
师爷诧异的看了他一眼,捋着胡须试问:“不知那人与季大管家是何关系”。
季忠与文钱对视一眼,起身拱了拱手,语气诚恳:“不满王兄,那画像上画的人与我家侄女十分相似,这天下怎么会有长相如此相同的人,我哪侄女岂不冤枉”。
师爷连忙起身还礼,鞠了几鞠,才道“还有这等事”?
文钱唉的一声叹息,他满面愁苦:“我们也是不明就里,还请师爷为我家小女做主啊,这长相相同岂不是要受此冤枉,更何况那是杀人之罪怎么担待得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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