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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挥散不去的梦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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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就加入了进来。

    京城风云,早己起了……

    晚上,独自出去的楚容珍带回来一个人,一个年迈发白的老头,全身上下破破滥滥,身上带着淡淡异味。

    楚容珍没有计较,在半夜时分,带着老头来到了楚老王爷的院子,莲在暗中替她消除那些眼线。

    睡梦中的楚老王爷坐在床边静静等着她,看着她带进来的人时,微微皱眉。

    “有老夫有事?”

    “我要遗旨!”楚容珍盯着他,直白回答。

    楚老王爷脸一沉,“不可能,遗诏谁都不能给,哪怕是你也不行!”

    楚老王爷的脸上带着怒气,而楚容珍也直接沉下了脸,两人互相不愿对让。

    “珍儿,你该明白遗诏的事情事关重大,我不能交出。”

    “那如果楚荆命在垂危,你会交吗?”楚容珍幽幽抬眼,盯着楚老王爷一字一句,咬字极为清析,也带着无尽杀意。

    别的东西于她来说一点用处都没有,唯有楚容琴,她将不惜一切代价!

    “混帐,那你的父王,你想做什么?”深知她性格的楚老王爷最终怒了,狂暴的内力与渗人的压迫力渗出,盯着楚容珍神情愤怒。

    楚容珍不在意抬起,冷笑:“在我的心中,我的亲人只有楚容琴,别逼我!”

    “你这个混帐,是你在逼老夫,你知不知道遗诏的重要性,你……”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遗诏在我心里不过白纸一张,我只在乎姐姐的生命!”楚容珍语气十分坚定。

    “你……”

    看着楚容珍那坚定绝不退后的表情,楚老王爷心中既怒又无奈,一阵烦闷。

    怒瞪着楚容珍,而楚容珍狠狠的回瞪了过去,互不相让。

    最终,楚老王爷让步了,叹了一口气,深呼一口气,“所以,你想要遗诏做什么?如果要交出去的话老夫不会同意,哪怕你拿满门的性命来要胁也一样。”

    楚容珍抿唇,也后退一步,“我不会看你遗诏内容,我要知道先帝的印章!”

    楚老王爷一愣,刚刚的针对消散,疑惑问道:“要印章做什么?”

    “这事你不会管,我要知道先帝的印章还有‘钦此’二字的笔迹!”

    因为这件事情上的认知不同,对于楚老王爷,楚容珍完全亲近不起来。

    原本他们就不是甜美的祖孙关系,利用与被利用,原本不亲近的他们此时更显疏离。

    思考了一下,楚老王爷派人找了以前的圣旨,先帝留给他的圣旨又不止一道。

    接过楚老王爷递过来的圣旨,楚容珍没有离去,反而把圣旨交到了身边那个脏兮兮老头手里,冷冷道:“今晚,伪造出一张圣旨,圣旨痕迹要比这些早十年,你做得出来吧?”

    老头伸出骨瘦如柴的双手,接了过去,没有看内容,而是翻过来看着背后那些岁月留下的痕迹,慢悠悠道:“刚刚小的听到两位争吵,要复制出来的那道圣旨原本应该是很重要的东西,保存方法要比这些来得好吧?”

    楚容珍想了一下,点头:“不错,二三十年前的圣旨,保存方法应该是极为隐秘的所在,岁月痕迹估计比正常的慢一些……”

    老头这才点点头,弯腰:“小的明白了,想要伪造出圣旨并不难,最后请留下小的残命!”

    不理楚老王爷,楚容珍直接点头:“放心,楚王府会给你养老!”扫了一边的楚老王爷,楚容珍淡淡问道:“可以吧,爷爷?”

    楚老王爷这才反应过来,明白是怎么回事,点头:“这个本王可以保证,老人家大可放心!”

    老头这才放心点头,拿着旧圣旨走到一边,接过楚容珍给他的新圣旨,慢慢的伪装起来。

    楚容珍与楚老王爷则是坐在椅子上,静静等着。

    “什么时候想到这个办法的?”楚老王爷满意看着她,刚刚的不悦好像云烟,直接消散。

    楚容珍双手抱胸,双眼平视:“昨天得知你会放弃姐姐开始,哪怕你们所有人都会放弃她,哪怕母妃会放弃,我不会!”

    “你做好的假遗诏,如何与对方交易?对方一直没有消息……”

    楚容珍淡淡移回了视线,冷笑:“谁说没有消息,昨天知道你会放弃姐姐开始,我就一直在寻找着挽救她的办法。很幸运,对方传来了交易的消息,爷爷应该不会从中捣乱吧?”

    半试探,半警告,楚容珍警惕盯着楚老王爷。

    楚老王爷一愣,不敢置信的盯着她,不知不觉间,她暗中做了这么多?

    看着楚容珍闭眼模样,轻轻问:“这次有几成把握?”

    “五成吧!”

    五成么?己经够高了,如果是他的话,这五成的机会都没有……

    楚老王爷不再问,而楚容珍也不再回答,两人静静坐着,静静待待着……

    直到天亮之时,才老头那边传出了动静。

    楚容珍看着手中伪装出来的圣旨,放在眼前细细端详着,每一处地方都仔细查看,毕竟不能露出破绽。

    “怎么样?小的别的不行,一手伪装书信的本事是这辈子的生财工具……”老头子看着两人,神情难掩自信与得意。

    毕竟,这是他的拿手强项。

    楚容珍细细观察了一番,对比,无论是圣旨的色泽,笔墨的痕迹,先帝玉玺与私印,都模仿得极像,而且那一层伪装出来的岁月的痕迹,估计是用特殊的药水与药粉进行褪色,不打开来看,很像。

    “不错!”楚容珍难得的赞赏点头,老头见状,这才轻了一口气。

    楚容珍把圣旨放到楚老王爷的手中,只拉出一个小角,上面写着钦此二字,还有玉玺与先帝私印。

    “你的人去交易的时候,不要把全部打开来看,露出这一角给对方确定一下真伪便好……”

    “既然他能伪造圣旨,为何不杜撰内容?”一边接过圣旨,一边疑惑问道。

    楚容珍扫了他一眼,清冷笑道:“你是对方,我是交易者,我直接把内容给你看确认真假,看到里面的内容你会相信?什么叫吊人胃口,这就是,只给他们看一角,再要求也没有,爱交易不交易,他们才会相信这是真的……”

    说完,楚容珍才转身离去,在离去前还补了一句。

    “对了,这个办法只能把邪雾草骗到手,到手就立马全速撤退,当然,这是针对幕后黑手……”

    天己微亮,楚容珍止不住的连打了好几个哈欠,交易的筹码有了,只差地点了,如果能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中就好了。

    可惜对方不是傻子,估计不会这么乖乖听话。

    与此同时,成锐寻一事被战王得知,下面的人隐瞒不敢上报,直到瞒不住了才走到战王面前自首。

    战王眯着眼,满脸杀气的盯着下方跪着的侍卫,冷哼:“本王一睡醒来倒是得到一个‘惊喜’,我战王府重重侍卫把守的情况下,你们连一个女人都看不住,留你们何用?”

    “王爷饶命……”

    战王未怒,可下方的侍卫们身体却不停的颤抖着。

    因为王爷越平静就代表他越生气,他们的下场也会更加的悲惨。

    战王静静盯着侍卫,似暴风雨前的宁静,伸手端着茶杯,淡淡道:“说吧!是谁劫走了?”

    “属下……属下不知!”

    砰的一声,战王的茶杯重重放在桌子上,发出一声巨响。

    跪在地上的侍卫全身一抖,只差平趴在地面。

    “王爷恕罪!”

    “本王不需要无用之人,来人啊,拖出去凌迟喂狗!”

    “饶命啊王爷,饶命……”侍卫被拖着放声求饶,神情惊惧。

    上次他就看过一个不中用的侍卫被王爷判了凌迟,身上的血肉一片片被刮下,当着那个侍卫的面丢到了一边的猎狗嘴里,让他一边受刑,一边看着自己的血肉被猎狗吞噬,承受着无限的痛与惧。

    不理侍卫的求饶,战王抿着唇,冷着脸,从容不迫的端起茶杯漱口,听着外面阵阵惨叫,从容不迫着喝着粥……

    直到外面惨叫停止,战王也用完早餐。

    “千九知道这事么?”

    “应该不是千九所为,他没有任何异样,还是呆在楚王府!”

    战王身边的暗卫如实回答。

    “先将这事隐瞒下来,千九要见人就拖着!”

    “是,属下明白!”

    战王起身,这才冷着脸走出自己的房门,没走几步,正好遇到迎面而来的楚仪。

    “去哪?”

    楚仪淡淡扫了战王一眼,“有点事!”

    “最近风声紧,有事没事出入不要太过频繁!”

    楚仪不屑冷笑,扫了战王一眼:“放心,不会坏你的事!”

    说完,楚仪直接转身,似乎不想与他过多的接触。

    明明是父子,相处却与陌生人还要来得陌生。

    清晨时分,楚容珍看着天气己大亮,叹了一口气,揉着发胀发昏的头。

    该死的,果然熬夜难受啊!

    “舒儿,让路妈妈给我煮一碗酸辣汤!”

    “大清早的喝酸辣汤,丫头,你大晚上做贼去了?”

    回答楚容珍的不是舒儿,也是低沉嘶哑的男声。

    楚容珍头也不回,没好气道:“王爷可真闲!”

    “王爷?丫头,你该好好跟本座交代一下,你口中的王爷是谁?”突然,一只大手从她的脖子间缠了过来,掐着她的下巴扭头,对上非墨那双阴晦不明的双眼。

    楚容珍一愣,怎么是他?

    “丫头,说说,本座不在的这段时间,你好像过得蛮不错,你口中亲热唤着的王爷是谁?嗯?”尾音轻勾,带着无尽的战栗。

    他生气了,而且十分生气?

    非墨看着楚容珍那疑惑的脸,心里的怒气升了起来。

    “舌头被猫叼走了?”非墨扭着楚容珍的下巴,查看,眼神冰冷。

    楚容珍扭头,不与他对视,有些心虚:“没什么,叫错了!”

    “你就那么喜欢你口中的那王爷?本座猜猜,在京城的王爷中恐怕只有沉王夜清了,丫头,你口中的王爷就是夜清?你喜欢上他了?”

    非墨的目光如蛇般阴冷,双眼眨也不眨的盯着她,细细查看着她脸上的表情。

    楚容珍听着非墨那离谱到没边的话,无奈的翻了一个白眼:“你发什么疯,我什么时候说过喜欢他了?不过是口误罢了……”

    “口误能把本座的声音当成夜清的?”

    “你自己没事去听听,你与夜清的声音到底像不像,非墨,你与夜清,该不会有什么关联吧?”

    说起这事,楚容珍神情认真起来了。

    从以前就感觉,非墨与夜清给她的感觉太过怪异,嗯……声音?体形?

    非墨目光顿时深幽起来,细细盯着她,好半响才道:“我的面具你随时可以拿,觉得疑惑你可以自己查看,我当初就说过,拿下这个面具,你没有任何后悔的余地……”

    “说得我现在有选择的余地似的!”楚容珍小声抱怨,那模样,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你当然没有选择的余地,小丫头,别以为傍上夜清就能逃离我,我绝不会允许!”掐着楚容珍的肩膀,非墨逼近她,语出威胁。

    楚容珍皱眉,肩膀微微疼痛,这个疯子……

    “丫头,说,你不会逃!”非墨此时就好像是一个失了玩具的小孩,霸道又无理,神情中却残留着轻微的不安。

    害怕她会离去,害怕手中的玩具会被别人抢走。

    “你弄痛了我,放手!”楚容珍皱着小脸,好看的双眼不悦的瞪着她。

    “说!”非墨浑身露出杀气,盯着楚容珍双眼满是幽暗,虽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楚容珍能感觉得到,如果她不说,或许真的会死。

    “不会,我也没想过要逃!”连忙摇头。

    非墨那狂躁的情绪听到这句话时,所有的暴唳消散,双手捧着她的小脸,细细的打量着。

    看着她纯净的眼底倒印着自己的身影,静静对自己对视,没有一丝一毫的心虚时,非墨满意的笑了。

    捧着她的脸,缓缓印上眼前这心心念着的温软,肆无忌惮的撬开她的防守,强横的进攻,勾起她的软舌起舞。

    被迫,面对着非墨的霸道狂肆,楚容珍一边挣扎一边后退,最终溃不成军。

    固定着她的头不让她有任何的退却动作,粗鲁又霸道的攻占她每个角落,执拗的让她的身上染上自己味道。

    “唔……放开……”一声轻哼,就好像幼猫的轻吟,听在非墨的耳里不外乎是邀请,十分诱人的邀请。

    一手扣着她的头,将她抱起,直接放在床上……

    双手撑在她的身边,扣着她的双手反于头顶,勾起她的下巴重重的吻了上去……

    她的美好就好像怎么也要不够一样,一手扣着她的双手,一手放肆在她身上游走点火。

    楚容珍身体微颤,稚嫩的身体因为从未沾染过*根本受不起他的挑逗,身体一阵阵轻颤,想要求饶只能发出呜咽的微弱抗议。

    大手扯开她的腰带,外衣散落,露出红梅肚兜。

    非墨看着楚容珍的那雪白的肌肤上还有着淡淡伤痕,眼中闪着不悦与怜惜,亲吻着她身上每一处……

    不知何时,楚容珍的挣扎停了下来,整个人异常的安静。

    “不要!”挣扎着的楚容珍突然脸色顿时变得苍白了起来,好似想到了什么被她遗忘的东西,双眼慢慢的变得平静,变得如死水一般……

    亲吻着她的非墨没有发现,楚容珍的神情明显不对劲,双眸瞳孔扩大,眼底一片灰暗空洞,没有任何生气。

    似一尊人偶般,静静看着床顶,任由身上的男子不断亲吻着……

    非墨看着完全呈于他眼前的身体,双眼中赞着惊艳。

    他的小丫头,很美,真的很美。

    雪白的肤色上带着带带的紫痕,不仅没有破坏整体的美感,倒不如说带着格外的妖娆,魅惑。

    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肢,平坦的小腹,修长的美腿……

    欣赏着美丽的*的非墨突然感觉到了一抹不对劲,身上人儿的温度越来越低,刚刚情动时的温热散发,身体越来的越僵硬……

    抬眼看着楚容珍,非墨突然吓了一跳……

    映入他眼里的是一尊毫无生气的人偶,双静眨也不眨的静静睁着,瞳孔扩散,无限的绝望与死气萦绕着她的眼底。

    “丫头?”非墨伸手,轻轻拍着她的脸,不想楚容珍瞬间惊醒,抬起一脚直接踢在非墨身上,一时不查被踢到重要部位,摔落床下。

    还好反应极及时错开了位置,黑着脸,扭头大吼:“该死的!”

    对上的不是想象中那张得意的小脸,而是惊恐万分的表情,跪在床上不断磕着头,惊恐到全身发抖,口中不断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丫头?”看着这样的楚容珍,非墨觉得奇怪,她这是怎么了?

    楚容珍就像疯魔了般,磕在床边不断道歉,睁着的双眼空洞,似一只被牵引的人偶,让她做什么就会乖乖做什么。

    非墨从地上爬起来,走到楚容珍的身边,制止她的动作,“丫头,你到底怎么了?醒醒?”

    楚容珍全身颤抖,无神的双眼看着近在眼前的身影,还有那男人特有的音色,小脸上满是哀求,小手紧紧握着非墨的手,“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会好好赔礼……”

    哭着,求着,小手不停扯着非墨的裤腰带,意图十分明显。

    皱着眉,非墨握着她的双手反于她的背后,阴沉低吼:“够了,楚容珍,你给我醒醒……”

    “对不起,我会好好服侍您……”

    看着低头试图凑近他那里的楚容珍,非墨黑着脸,下意识用力一推,楚容珍的后脑撞到了床栏上,发出砰的一声沉闷声响。

    因为疼痛回过神来的楚容珍看着面前阴沉滴墨的脸,感受到后脑的疼痛,一手摸着脸上那满脸的泪水,顿时沉默了下来。

    “醒了?”非墨阴沉着脸,看着楚容珍那沉默低头的模样,目光神色阴晦不明。

    “嗯,刚刚失控了,抱歉!”

    很快,楚容珍回过神来,皱着眉,从容不迫的伸手拿起一边的衣服擦干脸上的泪水,皱着眉。

    失去意识么?真麻烦!

    哪怕再强忍着,前世三年对于她来说就是个恶梦,永远都无法醒来的恶梦,本以为可以接受亲吻就可以接受床事,看来还是太高估自己了么?

    失去意识的自己,那苦苦哀求着的自己……

    正是前世三年的自己……

    成了斗兽场的玩乐工具,被迫着要活下来……

    为了她的烨儿,哪怕日日生活在地狱,哪怕跪在地上不断讨好,将尊严践踏入了泥土,也要活下去。

    看着楚容珍那满不在乎的模样,非墨的心中生起了一抹怒气,刚刚那卑贱的模样,不是错觉,肯定是她以前经历过卑微到了这种地步的生活,不然不会出现这种反应。

    “你就没什么好说的?”一字一句,非墨咬牙。

    因为楚容珍的无所谓,因为她的闭口不谈,他觉得自己的心中狂怒无法消散,恨得不扒开她的一切查探清楚。

    到底她经历过什么,到底她受过什么样的对待才会卑微到了那种地步,明明那是她根本不会有的表情……

    他的丫头,到底怎么回事?

    听着非墨那咬牙质问,淡淡扫了他一眼,擦干脸上的泪水,从容的穿上衣裙,淡淡挑眉:“不过是意外罢了,没什么大碍,无聊的事情想必你也不会想听!”

    非墨坐在地上,紧紧盯着她,瞧,美丽动人,优雅尊贵,可是又是多么的冷酷无情?

    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那个卑微却又真实存在的她,不会错,那或许就是他一直追寻却又无法得知的,最真实的她。

    “丫头,我喜欢你,你的一切我都想知道!”

    “那是你的事情,你想知道可以去查!”

    心中的情绪渐渐平熄,刚刚因为身体的记忆而被强迫唤醒的那个自己,那个软弱却又坚强活着的自己,原来真的还活着。

    对前世的恐惧,她一辈子都忘不了,而那个自己,估计一辈子也不会消散吧!

    走到桌边,背对着非墨,用力的灌下一口茶,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非墨静静看着她的背影,从地上站起来,披着外前,沉声问道:“丫头,你的过去我一定会查!”

    “随便你!”不可能的,她不说,无人知道她的过去。

    不再看非墨一眼,楚容珍离开了房门,大步走了出去……

    现在她需要冷静,彻底的冷静!

    一手捂着胸,楚容珍靠坐在走廊处,皱着眉,神情痛苦。

    无尽的绝望与怨恨,好像怎么也化不开般,非墨只是远远看着,心中就疼痛的扭曲了起来。

    心脏好像要窒息般,疼得他无法呼吸。

    静静站在远处,非墨看着独自一人蹲坐在地,脆弱到不堪一击的楚容珍,眼里是心疼与不舍,还有着杀意……

    果然,她的特别不是天生,而是后天形成的……

    “龙九,全力查楚容珍的生平,一点一滴,再次反复查一遍。”

    “可是主子,楚小姐的生平己经反复查过三次了,并无任何差漏!”暗处,龙九没有盲目听从,反而提出自己的见解。

    非墨抿着辰:“让那边去查!”

    看着那样的楚容珍,非墨没有接近,只是在远处静静看着,默默守护着。

    直接楚容珍整理了情绪缓缓站起来,抿着唇,站直了身体,坚强的离开了院子……

    非墨才不舍的收回视线,一拳砸在一边的石柱上,应声碎裂表面出现一抹蛛丝状,发出阵阵危险的轻颤。

    不可原谅,他一定要查出来!

    要杀了他,绝对要杀了他们,那个害得丫头变成这个模样的人,绝对不能原谅。

    死死的握着拳,一手狠狠的扣在石柱上,非墨全身漫天的杀气,如魔界的王者,所到之处无尽幽暗,所到之处无尽杀机。

    怎么办,现在有些想杀人了。

    楚容珍走出院子,斐管家见到她的时候连忙迎了过来,弯腰:“县主,老王爷有请!”

    楚容珍阴沉着脸,点头。

    跟着斐管家来到了楚老王爷的院子,楚老王爷此时正在自己的院中晨运,打着一套招式,直到最后收招沉气,楚容珍都没有出声,只是静静站着。

    楚老王爷打完之后,才拿着毛巾擦着身上的汗,看着楚容珍,点头。

    “找我有事?”楚容珍见楚老王爷完全练完之后,才淡淡出声。

    “嗯,对方传来的消息,四天后交易!”

    “四天?那可是第九天,姐姐的生命只有十天,这……”

    楚老王爷叹了一口气,走在前面,回到了大厅。

    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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