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这一句话,也是带着刺儿。
西门庆听了毫不在意,哈哈一笑:“沈官人可是吃不到葡萄在说葡萄酸?多谢关怀,我娶亲之时,还请沈官人来吃上一杯酒水才是,纵然我岳父说你是禽兽不如的东西,我总觉得,这般骂你是不对的,禽兽何其无辜,怎么能落此骂名?更何况,沈官人这般才情,怎么能不如禽兽呢?依照我看,怎么也要比的过禽兽才是,再者说,若不是你沈官人做了回背信弃义、恩将仇报的畜生,我还与我家娘子还没有这般的缘分。我在这里还要称谢一声。”
沈章被西门庆一顿夹枪带棒说的脸红耳赤,有心反驳几句,西门庆长笑,不再理他,转身进了大堂。
“好你个西门庆,我就再叫你猖狂一时,再等几刻,我看你还能笑的出来?到时候看我怎么在你面前耍乐你的娘子,还有那个老不死的东西。”
………………
盏茶的功夫之后,沈章静了静几分心思,站在大堂之内,恭恭敬敬的朝着王启年与秦知县唱了喏恭声行礼:“学生沈章,见过王相公,见过秦知县。”
“不必多礼,你我在东京汴州城时便有数面之缘,不想在此处也能得遇,刚才听秦知县说你又写了一首好词,技压群雄,这才叫你来见。”王启年温声言道。
“学生的微末技艺,怎敢称雄。”
“沈章你太过谦逊,你写的词那首我也读了,确实不凡,有大家之风范,比你之前在京师写的,还要好上几分。”
秦知县陪笑着,冷眼旁观,我就看着你们二人做戏,看你们能演到什么时候,刚才西门庆已经给他报了信,心里也没什么负担,只当是看乐子。
“不是学生谦逊,实在是这阳谷县另有高人,叫学生心服口服。”
“哦,还有这等奇才,秦相公怎么不予我引见一番。”
秦相公打个哈哈,“那人不过是个微末小吏,再者诗词也是别人借他之后说出,也没什么可见的。”
沈章接口道:“那西门庆没什么可见,不知我手里的这般账簿,秦相公可见否?”他刚才被西门庆气的不去,现在也不多费口舌,直接单刀直入。
“你这是什么意思。”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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