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了朱贵,玳安回来禀报道:“哥哥,那姚大叔说账簿还需要一日才能得成,时迁也并未在沈章那厮住的花楼里找见账簿。”
沉吟半刻,西门庆说道:“既然如此,那拖上一日也就是了,你去告诉他们,慢慢来不要出了什么差错,至于那本账簿,既然不在花楼,沈章必然藏到了别的地方,你告诉时迁,叫他给我盯紧了,王启年来县中时,沈章肯定要拿着账簿去邀功,到时候叫他在半路上给我截去了,若是有本事,再给他塞一本春宫图,嘿嘿,到时候王启年见了,看他什么脸色。”
玳安嘿笑一声:“小人明白。”
“这次王启年来,怕是要出不小的事情,不管如何你们都不要慌,四处都打点好了,他也翻不出什么浪花。”西门庆吩咐一句,便去了县中衙门。
一个时辰之后,西门庆与秦相公等一干县中文吏武官,都等在县外的一处驿站,王启年作为朝廷御史,巡查地方,纵使秦相公心里有千般不愿,也要出迎二十里。
钱主簿是个干练之才,不过几日已经将县里的账簿都抹平干净,若不是找十几个老练的账房细细查对,定然找不出什么差错,现时唯一的疏漏,就是沈章手中的那本账簿,若是送在王启年的手中,他定然凭此掀起风波,至于西门庆叫人编篡的另一本,有则更好,若是没有只需要将沈章手里的账簿拿了,便无伤大雅。
“西门都头,现在万事都系与你一身,万万不可在你这里出了纰漏。”钱主簿虽然心机深沉,但是现在也不免三分紧张。
西门庆知道厉害,点点头道:“沈章所住的地方,我已经派人去查过了,那本账簿并不在哪里,不过秦相公与钱主簿放心,只要沈章拿了账簿去找王启年邀功,那账簿就定然落在咱们的手里。至于他之前找的老胥吏,我都安排妥当,无人敢有异心。”
秦知县阴沉着脸,显然对西门庆并不满意,怒哼一声道:“最好如此,若是出了什么差错,我丢了官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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