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之后,西门庆的这首《沁园春.雪》便在阳谷县里四处传开,众人哗然,没想到庆哥儿不但仁义无双、智勇双全居然还精通诗词,将那东京汴州城来的沈相公比了下去,虽然西门庆说是老翁教他的,可是谁信,尤其是每日跟在他身边的几个,哪里见过什么老翁,定然是西门哥哥自己写的,不过为人谦逊,不承认罢了,真真这般的才情武功,不是天上星宿下凡是什么?一时间,便有人说西门庆不是凡人,若不然怎么能坐下这般的大事?
“秦相公,县里有人来报,说王启年王相公刚过了黄河,还有半日的功夫便到咱们县中。”
秦知县面色一震,猛地看向西门庆,若是不他城府颇深,怕就当场喝问出来,好你个王启年,这是想要打我个措手不及啊,幸亏我早有准备,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他给西门庆递个眼色:“既然是这样,我先去县中一步,稍时你来找我。”
说罢,又朝着众人告罪一声,只说县里有紧急公文,要他回去处置。
众人不解其意,他走了也好,大家能更自由些,倒是沈章看着秦知县离去的身影若有所思,不过还未来得急细想,边听一旁的西门庆开始发作。
“你是叫魏亮吧,我认得你。”西门庆冷声问道。
“怎么?”魏亮面带嘲讽,他就是看不上西门庆,你能奈我何?我可是读书人。
“只是听说你有个兄长故去。留下个嫂嫂守着门户,魏秀才好福气啊。”
魏亮怒骂道:“你这厮胡言乱语什么?再敢胡说,休怪我将你告上公堂。”
“是吗?那我问你,你若跟你嫂子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你慌什么?十月初四,你吃了酒之后,在哪里睡下的,你当全县城的人都是瞎子么?”
“你……你……胡说。”
“是么?那就去查查,看看你嫂嫂的闺房里,有没有你的脏东西,再问问她的街坊邻里,有没有这等事情。怎么?还不信?要不要我把你写的淫诗,也说出来听听?一个盗嫂的人,也敢来这梅花小聚?不怕脏了这地方么?你真以为这等肮脏事,能瞒天过海?方才秦相公说的不错,你真是把书都读到了狗肚子里。”西门庆的几句话,将魏亮问的是张目结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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