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本意,不过心里对沈章却有微词,我把你当做知己朋友,你却处处算计与我,事后还有这般的模样。
“德容可是怪我不事先告诉你?你休怒,我也是到了县衙之内,才有此想法的。”
马德荣就算是颇有微词,也不会在此时说出,笑着摇头,道:“我怎么会怪良臣兄,你我知己弟兄,再说你又不会害我,叫我知道了反而误事,不过待日后处置西门庆那厮时,良臣兄可要帮我一把,叫我看看他的丑态,看他跪在地上哀求的模样。”
“这是自然。”
“哎,你我二人在此说了许多,那捏妈妈可还憋着一肚子的气,得想个法儿将她安抚下来,不然你我就得去找李贞那厮过夜了。就你我身上的银子,可不够去别的院子里吃花酒。”
“区区一个老鸨,你安抚她作甚,到时候自有她求在你这里的时候,李贞兄不是说今日这阳谷县有个诗词小聚么?你我不妨也跟去瞧瞧。”
“良臣兄这话动机不纯,怕不是又看上哪家的小娘子了罢。”马德荣调笑道。
……………
县衙后堂,秦相公屏退左右,只留他与西门庆二人在此。
西门庆唱个大喏,谢道:“刚才之事,多谢相公相助。”
秦相公拿手指着西门庆笑道:“你这个奸诈的人,哪里来的这么多虚礼,先坐下再说,今日这事,你把我都算计进去了。”
“小人该死,还请相公降罪。”西门庆假意说道。
“罢了,这件事你做的做的不错,刚才那般处置,想来能迷惑沈章那厮几日,叫他放松警惕,也好方便你去行事。”
“相公高智,小人自愧不如。”西门庆称赞道。
“溜须拍马不是你的强项,吩咐你的事情,你做的怎么样了。”秦相公还是有几分自得之意的,单凭西门庆的一句话,便能猜出他的意思,在县衙内的一番作态,更是叫人无可挑剔,被沈章当成理所当然,这份功底,可不简单。
西门庆答道:“回禀相公,小人已经都吩咐下去了,最多不过三日,都能处置妥当。”
秦相公点了点头“将此事做好了,自然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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