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西门一副小人得知的模样,马德荣恨不得一剑将他刺死。“区区一个皂角小吏,他怎么敢如此,他怎么敢如此,三番两次的嘲讽你我,若不将他弄的家破人亡,你我妄为读书人。”
沈章也是阴沉着脸,不过他城府颇深,不会有此失态之举,先打发了满脸是伤的聂老鸨,好言安抚住,叫她去找大夫裹伤,总不能真的等西门庆送来伤药,谁知道里面掺杂了甚么,就算是上好的伤药,也值当狗屎扔了,怎堪受他如此折辱。
“德容兄休怒,且听我言,这西门庆不过小人之辈,先叫他得意一番,又能如何?今日这衙门你我可没白来。”
“良臣兄这是什么意思。”
“方才县衙之内,我一直盯着那秦知县,看他对你我二人的态度如何,又如何处置此事,嘿嘿,结果还算是不错。”
“良臣兄,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
“我今日来县衙,根本不是为了那聂老鸨,而是为了探测那秦知县对你我二人的态度,看他是否知晓,你我在暗中查他把柄。”
“哦?可查出什么来?”马德荣急问道,这可是关系到他的身家性命,他可不似沈章有功名在身,还有王启年相公做后台,若被秦知县知道他在暗中调查,难保不使出什么手段来对付他,大宋近几年,死的不明不白的秀才还少么?
“嘿嘿,从他处置此事的态度手段来看,那秦知县对自己的处境一无所知,若不然,定然不会如此。”
“还请良臣兄解惑。”
“若是他知道你我在暗中调查他,无非就是两种态度,一则是冷眼相向,毕竟你要我断他仕途,不找人对付你我也就罢了,怎么还未温文有礼,若是心狠之辈,借助此事给你我泼些脏水,找些晦气也是寻常,二则是讨好你我,严惩西门庆那厮,借此留个情面,也好留在以后说话,最不济也应该有些旁的心思,似他现在这般,面上公平处置,私下里偏颇西门庆,寻常的紧,我有九分把握,他对你我之事并无察觉,不过你我也不要掉以轻心,还是谨慎为上。”
马德荣先喜后惊答了一句:“这是自然,只等王相公来了,新仇旧怨到时一发报了。”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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