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们年年都进京,在榜上天下闻名,那不叫招摇!”
“反正不是为他们。”余伯南没想到母亲扯得这么远。他心烦意乱的摆摆手,忽然实话迸出来:“您答应我的事,去办了没有?”
他好好的出来这么一句,余夫人皱眉:“你着了魔不成?”
“说好的,您给我定宝珠,我就中状元。不然,不中!”余伯南是家中独子,和父亲不敢强,和母亲却敢这样说话。
余夫人倒听一口凉气:“这个宝珠哪里还是宝珠,简直就是宝天王!”她冷笑:“如果这宝天王能把你耽误成这模样,我宁可不定她!”
“您…。”余伯南说不出来话。
余夫人动了气:“这样的人,让我儿子书也看不好,就是娶到家,我也是不依的!”
母子一左一右坐着,都心中有气,又忍着。
余伯南内心煎熬,烧得他不能忍受时,忧愁地道:“我怎么,有个陆游的母亲!”
“陆游是你同学?”余夫人本能反问。问过见儿子干瞪眼,瞬间想了起来,顿时满面笑容:“你说的是前朝的那个古人,你父亲说大诗人大词人的那一个?”
她受宠若惊状:“你拿她比我,你倒有古人的壮志不成?”
余伯南目瞪口呆,不忍骗母亲的心占了上风,吃吃道:“我是说她棒打鸳鸯。”当下把故事源源本本解释给余夫人听。
余夫人听到一半,就绷紧脸。想和儿子生气,又从来溺爱于他。说不生气呢,又心里不是滋味儿。
她无奈的捏捏帕子,一五一十地说出来:“本来就要央人去说亲事,后来又想到一件事,才停下来先看几天。”
“什么事!”余伯南耐心地问。
“都说安家的姑娘是打算往京里定亲,我想且看几天,不然上门去碰个钉子也难过,你说是不是?”余夫人解释道。
余伯南又气又急:“那就更应该赶快去定,赶快去啊!晚了不就没了!”
余夫人很少见到儿子脸憋得通红,吓了一跳,又不服气上来:“你还没有媳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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