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危险,孩子掉了,命都不一定能保住,你这心思也太歹毒了点。”
本来挺好的心情,被他这一句话说得沉进了万丈深渊,未央也沉了脸,看着他道:“你不想让我好好吃饭就直说。”
魏羡渊垂眸,他随口说说的,但也没说错。
未央放了筷子擦了嘴:“我吃饱了。”
“去哪儿?”魏羡渊撇嘴问。
嘲讽似的看他一眼,未央道:“我去耍点歹毒的心思。”
说完就往外走。
什么玩意儿啊大中午的来给她找不自在?未央边走边骂,想要人家夫妻和离,本来就不是个容易的事情,她只是说到了最关键的问题,他还急了眼了。敢情全世界就萧祁玉是个宝,其他人都是草。
真是去他奶奶的!
带上纸笔乘车前往公主府,未央让人通传了一声就跟着往里走。
“杜大人?”萧祁玉看见她,显然不是很高兴,往后头看了看,神色古怪地道:“你一个人来这里?”
“奉陛下旨意,为了公主的安危,在公主府也要设上些机巧。”未央一本正经地道。
萧祁玉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微微一笑:“你这本事倒是了不得。”
“托驸马爷的福。”未央淡淡地道:“要不是他,我也学不了这些东西。”
竟然是驸马教的?萧祁玉皱眉,秦淮要是有这等本事,为什么不自己去争功?最近她为他升迁的事情都快急死了,结果他还藏着这么一手?
心里不满,萧祁玉也不能给杜未央示弱,只挺直腰杆道:“此事本宫一早知晓,你倒是不必故意来说。不过本宫的生辰,听说你晕倒了。”
“身子不适,还请公主体谅。”
“本宫倒是没有怪罪你的意思。”萧祁玉笑了笑:“就是觉得有点奇怪,你早不晕晚不晕,怎么偏偏在我府上,在我生辰的时候晕啊?”
以至于魏羡渊压根就没去看她,贺礼也是随便的古董花瓶,跟往年颇费心思的贺礼完全不一样。
她才不相信是魏羡渊疏忽了,一定是杜未央从中作梗!
“抱歉。”未央垂眸,也说不出别的啥,总不能说自个儿是和魏羡渊预谋好了闯她内院所以才晕的吧?
轻哼一声,萧祁玉眼波流转,斜靠在软榻上睨着她道:“你想捆住自个儿夫君的心思,本宫能明白,但有些人啊,不是你捆着就会喜欢你的,你也要学着看开。”
未央挺直腰板,气势不输:“公主自己看开了吗?”
“本宫?”萧祁玉挑眉:“本宫有什么好看开的?驸马对本宫甚好,就算有几个小妖精想勾引驸马,他也是目不斜视,本宫很幸福。”
“既然如此,驸马又怎会想纳我为妾?”未央平静地回视她。
“那是本宫同意的。”萧祁玉不服气地道:“他说他把你当妹妹,想好好照顾你,所以才想娶你回来。”
“这种鬼话公主也信。”未央很是同情地看着她。
萧祁玉一顿,眉头又皱了起来,仔细一想,这话听着是很荒谬,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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