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斯塔德毫不犹豫地扑了上来,举拳便抡向达利安,艾里侯爵在他眼皮子底下被人制服,那边是在撕着他这个亲卫队长的脸皮子抽打,更让他难以忍受的是制服艾里侯爵的人还是达利安,这个当初被他绑到瓦隆布雷的小白脸!
可小白脸轻描淡写地抬起另一只手,握住了弗斯塔德的手腕,像是斗牛士握住全力冲撞上来的发情公牛的牛角一般,弗斯塔德的拳头如同陷进了一堵坚固的墙,再难前进半分。达利安转头看了弗斯塔德一眼:“先前是不想跟菲尔兹威交恶,所以才让你绑了,不然区区一个一流武者……算了,不说了。”虽然达利安看不起弗斯塔德是真,但是“我还不放在眼里”这般狂妄的发言他还有些难以启齿――哪怕弗斯塔德确实不是他的对手。他转头看向主位,那里端坐着一位面相跟艾里有六七分相似的老人,他似乎对眼前的骚乱视而不见,只是一心一意地抱着一个酒坛,用大碗从中舀酒喝,淅沥的酒液自嘴角溢出,沿着苍白稀疏的胡须间低落,打湿了老人红褐色的胸膛。达利安满怀敬重,同时也异常警惕与忌惮地注视着这位老人,比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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